要干什么?”
年青记者说:“我们向她讨说法!为什么那么对待记者?”
年长的记者,半举着手臂,让大家看他扎着的绷带,说:“这就是她叫保安抓伤的。”
上午寡不众敌,两位记者只得忍声吞气,这会儿,他们人多势众,自然气焰嚣张。
记者并不知道秘书的身份,不仅不听秘书的,还把他从人丛里拖了出来。
有人说:“必须要她说清楚,谁给她的权利?”
有人说:“她是干什么的?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
年青记者说:“肯定是富二代。”
愤富的人太多了。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不要以为有钱能买天下。”
“真理不是用钱可以买到的!”
乱哄哄的,娟子也没见过这场面,被那些记者围得团团转,见一双双手乱挥舞,像受惊的兔子,双手护着胸身子缩成一团。
秘书早就吩咐两名武警不能让记者接近娟子,但还是没想到娟子一下子被记者围个水泄不通,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就听见秘书大声叫:“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他跺着脚,又往人堆里挤,马上又被人推了出来,两名武警扑过来,才艰难地推开包围的记者,一位用身子护着娟子,一位拉着她离开包围圈,但包围圈也随着他们移动,始终把他们围在中央。
肖健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过来救驾,不管娟子是谁?毕竟,与副省长秘书有关,于是带着几个清远的人过来劝说记者。
这些天,那几个人都在接待记者,与记者熟,三言两语就把围观的记者劝开了,回头再看,娟子和副省长的秘书却不见了,只见两位武警守在电梯前。
“怎么回事?”肖健问,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问谁?
市委书记那边的记者也被惊动了,本来,对市委书记只是随机采访,因此也赶了过来,就见那两个记者在控诉娟子上午的所言所行。
市委书记拉了肖健一把,悄声说:“快离开,别惹事!”
虽然副省长向他交了底,但目前,还需要他应付局面,因此,不能让他有所察觉。
肖健说:“好像是副省长的秘书叫娟子过来的。”
“你认识她?”
“她是一家投资集团在清远的代表。”
市委书记“噢”了一声,问:“其他呢?”
肖健并没明白他的意思,问:“什么其他?”
“她的背景之类的?”
肖健心儿“咚”地一跳,问:“大书记认识娟子?”
市委书记摇头说:“我怎么会认识?你怎么说,我也随口问问。”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大门走去,然而,还没到大门,记者又围了上来。
记者问:“肖书记,你们清远为什么拒绝记者采访?”
肖健只要微笑着回答:“应该没有吧?”
上午那位年青记者说:“就是刚才那个女的。”
“肖书记应该认识她吧?”
肖健犹豫了一下,说:“认识。但她是来清远投资商的代表。”
言下之意,是体制外的人,不属他县委书记管辖的兵。
“肖书记,我们希望你替我们讨还公道,希望你采用行政手段,征治这种现象。”
肖健很官方地说:“我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回去后,我一定调查清楚,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们一定与投资商交涉,要求他们对当事人进行严厉批评。”
这阵与记者打交道太多了,也学会了应该怎么应对,总要留有余地,不能把自己B上绝路。
记者有时候也未必全对,把话说死,反而会被动,甚至惹火上身。
(鲜花有木有?打赏有木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