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勾鼻连连摇头,他可不想再冒那么大的风险。他告诉蒜头鼻,清远是小地方,发生什么案子,破案的也就那么几个警察,如果,故伎重演,再像对付副部长那样绑架清山镇委书记,马上就会自投罗网。
——不要以为警察是傻瓜,只要他们发现与绑架副部长的案子相似,就有可能找到某种破绽,把我们擒拿归案。
“没那么神吧?”
——你这叫孤注一掷,往往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坏事。
鹰勾鼻给蒜头鼻给主意。
——最好的办法还是对付梅县长。
“不行。”
——你舍不得下手,让我来。
“我警告你,不许你动她一根毫毛!”
——肥水不流别人田,你懂不懂?你不敢上,让我上。其实,我上还不是一样?你我都是一个身体,我那东西搞进去,不也等于你的东西搞进去了。
蒜头鼻真想抽他两耳光。
“对付那个镇委书记。”
——要对付你对付,我可不想白送命。
鹰勾鼻很清楚蒜头鼻有多少斤两,别说他手无擒鸡之力,就是胆量也没有。
那天,林志光甩下一句话离开,梅县长就知道他跑去找王凤婵了,见他回来还是萎靡不振,便猜到了结果。
她说:“王凤婵没理你吧?”
林志光嘴硬硬地说:“我们谈了很久。”
“她应该没有接受你吧?”
“我们并不存在接受不接受。”
“什么意思?”
“我早说过,我们本来就是恋爱关系。”
“小林,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睁大双眼说瞎话不说,还怀疑我,还顶撞我,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最起码的信任了。”
梅县长再不能让他继续下去,否则,他会变成一只无法驯服的烈马。
“你想怎么样吧?”
虽然不忍心对她下手,并不说明林志光就不记恨她。
“你别再跟我了。”
林志光也坚定,说:“明天,我就回安监局。”
梅县长冷笑两声,说:“你觉得,你还能回去吗?一个人犯了错误,还能那里来回那里去吗?”
林志光愣了一下,问:“我犯什么错误了?”
“你擅自离开岗位。”
“我请假了。”
“谁批你假?”梅县长说,“什么叫请假你都不懂吗?你想请假,还应该领导批吧?我批你了吗?如果,我没记错,我并没批准你!”
“你想把我弄去哪?关监狱吗?”
梅县长说:“还不至于。”
这一刻,看着他斗气的神情,她觉得他很有点男子汉的气概,这个小林,在她心目中,一会儿是下级,一会儿是小弟弟,一会儿又挺会安慰人的,一会儿,又似乎还有点儿男人的模样。有时候,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然而,她清楚,自己并不想要他离开。
不让他离开就要把他控制住,至少必须让他知道,他在你手掌心里就是一块面团,想圆就圆,想扁就扁。
以他的天资,他完全知道,她那么对他的苦心。
如今,她不再在乎他还误会自己,只要他弄懂得其中的道理,就算他误会自己也会臣服自己。
她问:“在城西,有一家国营工厂,你应该知道吧?”
“你是说家具厂吗?”
前不久,梅县长曾带林志光去调过研。
“你明天就去报到。”
“什么?”林志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公务员。”
“公务员怎么了?公务员就不可以去企业吗?”
“貌似那家厂的厂长也不是公务员吧?”
“我需要你去那里,我需要你了解企业的运作情况,掌握更多的知识,以后更好地为我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那工厂只有一百多人的小企业。”
“小企业就不是企业吗?就学不到东西吗?”
林志光不客气了,说:“你这是借口,你这是假公济私,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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