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心中一声感叹,随后脚心一热,一道真元潜在地面之下便冲了出去,眨眼之间便追上老者的步伐,顺着老者的脚心钻了进去,这老者就觉在这一刻,自己原本沉重的身子陡然一轻,似乎一下子年轻了数十岁,更强壮了十几倍,浑身上下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手中的长刀被他抓得更牢,每一步踏出之后更加有力。≧
在七个流民眼中这老汉奔跑的度突然加快了两倍,原本这老汉摇摇晃晃的身子随时都要跌倒的模样,但却眨眼之间便冲到了他们近前,随着那把锈刀在空中一闪,一蓬血花噗的冲天而起,那名曾经被老汉砍到大腿的流民的脑袋一下就飞起了一丈多高,被自家腔子里的鲜血拱着高飞,在空中略微一悬,随后便重重的跌在地上,赤红的双目圆瞪,内中充满莫名,至死他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便脑袋飞了起来。
其他六个流民俱是一怔,就是那老汉也是一怔,他做梦都未曾想过自己会施展出这么凌厉的一刀,他心中大喜,也来不及多想,只当是天助自己,能够保住自家孙女性命。
趁着这股势头老汉大神威,将那剩下的六个流民砍死三个,其他三个全都挂伤逃走。只可惜这老汉不精刀道,若是袁飞以这种力道出手的话,莫说这六个流民,就是再多十个也跑不了半个。
这老汉刀道不精转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他下刀没准,捞到那里砍那里,横砍竖削,将这六个流民砍杀得遍地是血,断腿横飞,五脏六腑淌了一地,这场面着实吓人。
原本围着老汉一行的三波流民毕竟只是肚中无食的乌合之众,一看这老汉竟突然变得如此凶猛,立时便起了退念,眨眼便退出去数十丈,再不上前一步,显然老汉一行已经不再被他们当做是猎物了,他们之所以未走,却是因为恋栈那躺在地上的四具尸体的热血鲜肉。
就连乌鸦都嗅到到了血腥气,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那老汉也是老江湖了,见流民退了连忙将抱着自家孙女的袁飞请进车中,利落的一翻身上了马车,挥起那根极少沾马屁股的鞭子狠狠地抽打那头劣马。
这劣马似乎也知情况危急,四蹄放开便跑,虽然不快,但终归半跑半喘的一口气行出去五六里。
这其间有数只魔头化为浓烟从地下追了上来,袁飞将其尽皆收了,这些魔头已经将那遗留原地的三波食人流民尽皆嚼吃。
袁飞虽然知道若是天下战乱不息,自己就是三头六臂也管不来这许多流民食人之事,但能尽一份力便尽一份力,虽然这些吃人的流民也是为生计所迫,多少有些可怜,但袁飞却没有这许多的同情心给他们。
那老汉驾车一路飞奔,行到了官道之上的偏僻处,老汉见跑出来这么远,后面没有被那些流民尾随,又见自家的老马跑了这么远已经有些脱力,又起了爱惜之心,看着马臀上的一道道鞭痕眼中露出心疼的神情,连忙收了鞭子,拉住缰绳拍了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老马,叫马卧下休息回力。
然后这老汉便来到车厢之前,突然一躬身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对着车厢之中的袁飞不住磕头,将个地面磕得蹦蹦直响,含着血腥的尘土四散飞扬。
袁飞此刻依旧抱着被吓坏的小女孩,却不知这老汉究竟了什么疯癫,明明保住性命了竟然好似自己变成了那群流民,他在叩头求自己饶他孙女一命一般。
袁飞将怀中的小女孩一推送出车厢道:“老伯,我又不是那群流民要吃你的孙女,你何必如此?孙女还你就是,快快起来吧。”
那老汉却不接自家的孙女,反倒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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