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继续诵经了。
……
山中日升早,早早的,阳光便透过观澜居顶上的巨大空洞洒了进来。
袁飞足足调息了一整晚,此时神圆气足,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自觉身体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
柳诗和洪嫣儿早醒了,却也没起,正在屋中说着悄悄话,听得袁飞这边有了动静,两女便也开始打扮起来。
柳诗乃是修行之人不重胭脂,将身上收拾的干净利落也就成了,但柳诗却是爱美的年纪,细细梳拢头虽然没带胭脂之物,但也废了一番力气将自己弄得一看便舒坦以极的摸样,看得柳诗不由得抿嘴笑个不停。
一切收拾妥当两女便出了屋门,就见昨天偷偷逃走的那两个童子又回来了,此时正探头探脑的爬在只开启了一条小缝的洞府门口往里张望,见到两女出来连忙对她们摆手,两女想到怒向海昨天被两个童子放鸽子的窘样不由得咯咯一笑朝着两个童子走去。
洪嫣儿走到近前呵呵一笑道:“你们两个小鬼头怎么不进来?”
两个童子似乎对洪嫣儿和柳诗比较亲近,往洞里看了看后悄声道:“我家主人醒了没有?”
洪嫣儿道:“这个我便不知了。”
两个童子道:“我家主母昨天听说你们两个留宿在此震怒异常,一会便会来,你们快快走。”
柳诗和洪嫣儿一愣道:“这是为何?”
那两个童子对视一眼其中之一悄声道:“吃醋了呗,我家主母妒心最强,最善吃醋……哎呀!”
这小童还未说完整个身子突然飞了起来,随后便看到他那里是飞,分明是被一名女子扯着耳朵给拽了起来。
“小崽子,你敢胡言乱语说我的坏话?”
“木童不敢啦,木童不敢啦,哎呀,主母饶命,主母饶命。”这童子喊了两声主母饶命将这句不好使,立马变了策略扯开嗓子叫道:“主人救命啊!”
此时怒向海和袁飞几乎是同时从房间里面出来,怒向海一见那女子一张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得有些怪异,完全没有原本的豪迈之气,似乎从大象一下缩成了老鼠一般。
柳诗和洪嫣儿都好奇的看向那女子,就见那女子一袭黑袍,一张脸说不出来的白净漂亮,尤其是被那黑稠一裹,玉颈白肤,黑白分明间越看着明艳无比,这女子的皮肤更是好似玉石般温润,五官端庄之中带着一丝狠厉威严,一张脸略微有些肉肉的感觉,饱满之余一看便是大富大贵之相。
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兼且有一种难言的高贵气质,在这女子面前连柳诗和洪嫣儿都不由得有些逊色起来,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怒向海这般的男子。
那木童还在捂着耳朵挣扎不休,怒向海连忙求情道:“夫人手下留情,这小畜生竟然敢背后说你坏话,还是交给为夫来处置!保管你解恨如何?”
女子娇哼一声捏着木童的书的手指一松,木童便一下坐在地上,但他却顾不得屁股疼痛,使劲的揉着红彤彤的耳朵,一旁的玉童连忙将他拉起,推到一旁。
女子看了看洪嫣儿和柳诗,又看了看袁飞,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你前段时间所说的那个救了你的小子?”<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