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纸条和胡闷子、刘大脑袋等人在一说,却都紧张了,“什么人啊,敢动咱们,我倒要看看有什么本事。 ”
不怕人见财起意,就怕是知道了我们是共党的身份。
那时,整个通麦全是国民党,我们插翼难飞。
想了想道:“有可能是见财起意,咱们漏财了,那掌柜的是好人,通告了咱们,要是知道咱们是产共党,恐怕连掌柜都不敢说了。”
“对,肯定是这个意思。”
胡闷子说道:“咱们杀了马匪的事很容易调查,再加上骑着马,花的都是现大洋,不见财起意才怪,反正现在这地方是三不管,杀了也没人追查。”
“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但主要是什么人,会对咱们下手呢。”
想不出。
国民党,溃军姿态,不会还有工夫想吧?
地方上的马匪,报仇的马匪,还是藏区政府,还是皇协军啊。
围了难,猜不出,我们到这里之后,得罪了谁,又会是谁想见财起意呢。
我开口道:“做好准备,晚上都别乱动,挺后命令,至于那些跟着来的难民,让他们呆在放后院,一步也不许离开,我就不信了,谁能奈何的了咱们。”
此时已经傍晚。
再过一会儿天就彻底黑了。
客栈大厅没有电,都是蜡烛还有篝火,还有一些藏区的美食,烤全羊一类的,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
还放起了美国音乐。
有一些美国大兵,拽着中国女孩,在那翩翩起舞,也不知互相听不听得懂对方的话,反正是笑呵呵的和那些一筹莫展的国民党部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马匪们则是在和国民党买武器。
打不了仗了,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达成了交易。
一个国民党少校和一个马匪,握了握手,开始喝酒了。
这一切都尽收在我的眼底,道:“多半是那些皇协军了,当年抗战时我就听说过,汪伪政府的七十六号爪牙,比日本鬼子还可恶,专门抓当时隐藏在伪南京政府的地下党,现在主子死了,就是为财卖命,一定是他们了。”
几路人马,都在此地,就他们没在。
“干,国恩家仇,这群狗汉奸,活到现在就是国民党的失职,让我们解放军来干。”
摩拳擦掌。
但他们不动手,我们也不好找到对方。
待,到了午夜时分。
下面的舞会,酒会散去。
夜深人静了。
悄无声息的,就可以听到,我们所住的三层楼道,传来了响动,还有楼顶,有动静,虽然小,却也清晰入耳。
立刻一翻身,缩进了床铺底下。
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啪!”“啪!”“啪!”的房顶上,直接向下扫射,木质房屋,一下子,木屑飞舞,整个房间都打烂了。
床铺是抵挡不住了。
我,耗子,刘大脑袋,马立刻掏枪反击,向上射击,“给我打。”
没见到人,却是互射起来。
但上面的人,腿脚快,根本打不到。
而门口,一脚踹开了门,准备瓮中捉鳖,却是,大黑猫和胡闷子直接冲了过去,“想杀我们,你们可不够看。 ”
大黑猫横冲直撞。
胡闷子手脚灵活,全给办了。
早有准备。
楼道里十几个,根本没机会开枪,都打翻在地。
上面的人似乎跳楼了。
我推开了窗户,却见到,下面黑压压的全是人,举起了枪,还有手榴弹,都是机枪,“哗啦啦!”喷射出火舌,再次射击。
“我操,赶紧跑。”
撒丫子的往外跑。
巫小苗,袁小奇,龙女,地先生,摸金校尉。
我还喊道:“耗子,马,你们俩照顾地先生他们,先逃出去再说。”
我们托大了,低估了这些人的狠辣程度,这里这般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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