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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山过来抱她:“抱歉。”
凌寒:“我原谅你了。”
……
夜晚到来,行动有了隐藏,没有了约束。
凌寒躺在池青山的怀里,两个人的心离得很近,跳动的频率却不一样。
凌寒因着中毒未解,体温要比平常低了一点,心率却更快了。
窗外有破风声,像是一个打斗开始的信号。
魔族的领地进了修士,不是自投罗网,而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因着担心是被设局,涂衍和安如栀带了许多高修为的魔族。
安如栀的修为不高,跟着她的人也就更多了。
红烛燃烧,咳嗽的声音传来,池青山紧张极了。
随着烛火摇晃的影子能看出凌寒剧烈却又微弱的动静。
涂衍率先进去解决池青山,安如栀再去找令牌。
原先是这样计划的。
但是被蛛网网住的是他们。
看山门的老前辈们出来了,涂衍是大乘期又如何,他们又不止一个大乘期。
涂衍在屋内被捕获了,安如栀在屋外被捕获了。
阵法密密麻麻,灯火一一亮起,这一夜的修仙界,漫长而明亮。
魔族境内,生灵涂炭。
凌寒被池青山抱着走出了门,她的脸色比白日里看上去好了不止一点。
他们到了安如栀面前,凌寒举起令牌,靠着安如栀:“你还真是好运啊,但是这令牌根本不属于你,你为什么要冒险强求呢?”
安如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凌寒:“说得真好,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你该死了。”
安如栀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寒玩着令牌:“知道什么?这块令牌的用处?当然是因为你了。我原先只以为这只是我母亲就给我的遗物,但是没想到还是一块敲门砖呐。”
安如栀有些不甘心。
明明只是一个快死了的人,却是那个掌控着全局的人,而自己居然成为这人的阶下囚,真是令人不爽极了。
凌寒抖了下,池青山抱着人回了屋。
魔族被带走,这里又是二人的新房。
凌寒感叹修仙界还是仁善了,竟然不斩草除根。
池青山伺候着凌寒洗漱,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默不作声的在桌子旁坐着。
凌寒有些困倦了,看向池青山:“今日才刚成道侣,你就不懂得珍惜了?”
池青山:“没有,我希望你睡的舒坦一点。”
凌寒拍拍身侧:“过来,抱着我。”
池青山走过去,犹豫了一会,凌寒不耐烦的拉他。
池青山怕压住人,双手撑在凌寒两侧。
凌寒搂着他的脖子,抬起身子亲了上去,轻轻一下之后落到床上:“洞房花烛夜,要洞房吗?”
池青山:“不想。”
凌寒缩进他怀里:“真的不想吗?”
池青山:“你更重要。”
凌寒笑出了声,烛火被灭掉了。
“我想。”
池青山:“不可。”
凌寒已经跨坐在了池青山身上,拉扯对方衣服的手被池青山制止:“怎么,怕我死了?”
池青山不说话,有点生气。
凌寒:“放心,死不了。”
池青山还是没动,凌寒:“要是我死了咱俩都还没洞房,我会很遗憾的。”
池青山的手松了又紧:“那我就和你一起死,我为你殉情。”
凌寒俯下身亲他:“说的真好,但是我现在不想提这个。我想你现在听话。”
很明显,池青山不想听话。
但是他反抗的弧度太小了,凌寒的行为还是按照她所想的进行着。
“哥哥,你要学会挺腰。”凌寒有些喘气。
已经放弃抵抗的池青山难抑的昂了下脑袋,看了眼同样眼睛晕湿的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