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夫妇也想到了大概是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但是有些事情能晚一点就晚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想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今天他们把周围的人都远离了,是以防万一也是置自己于危险之地。
当门有了异动的第一时间,曲岩就变成了蝙蝠藏在阴暗处。凌家大伯带着血猎和一帮子人堵在了门口,血猎拿着探测吸血鬼的十字架从门口开始逐步逐步的寻找。
凌氏夫妇对视一眼,明白今天不是那么好脱身的,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是凌家大伯的又有多少人真的是他们自己的。
当曲岩被找出来的时候他们被按住肩膀抓住,他们以私藏吸血鬼为由将夫妇二人关了起来。
曲岩被血猎发现后便飞快地逃走了,血猎没能抓住却把他打成了重伤,是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都不能恢复的那种。
曲岩离开杂物间,撞出了一个大洞,从此阳光毫无顾忌的照射进来。
看吧,今天的风都是道不明的味道,难闻极了。
……
于诉白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宠物,从那次舞会之后他像是又找到了逗弄凌寒的乐趣,时不时就去逗弄下。
现在正是黑夜,于诉白走到凌寒的房间的时候凌寒正熟睡着,但是当于诉白的手伸向她时,她已经条件反射的薅了一把自己脖颈间的头发。
起因是于诉白很多次大晚上来抱着她吸血,不仅把她吓住了,还总是压住她的头发,她觉得自己都快秃了。
于诉白几乎是拽着她的脖颈把人捞坐起来的,凌寒不满的睁了下眼睛,随即继续睡了。
于诉白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她的下巴,丝丝痒意并不能让凌寒清醒,她无动于衷的任由一个吸血鬼作为。
怎么说呢,正常人不会对自己的宠物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正常吸血鬼也不会。
于诉白今天心情好,舔了两口自己咬的两个血洞,看着它慢慢愈合。牙齿异常发痒,明明才刚刚吸过血,现在又想让牙齿在那片肌肤上磨一磨了。
他绕着凌寒的头发,不把人叫醒不罢休,而等人真正醒了,他又说:“睡吧。”
凌寒:……
神经病啊!
……
许暮轻被严加看管了起来,林颏放话今晚的人选是她,这个消息是她们告诉她的,她们正在为没有选中自己而幸灾乐祸。
这个行为无异于招仇恨,于是许暮轻恨上了她们,这些人跟喻可一样忘恩负义,明明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帮助她们,她们现在却还在落进下石。
可是帮助她们只不过是她哄骗喻可的一句话而已。现在竟成了她们忘恩负义的证据了。
她躲在房间里沉默不语,明白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逃出去的话她这一辈子就完了。根本就不复当初坦言告诉喻可她出去之后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也可以正常的生活的时候的自信了。
刀子永远都是扎在自己身上才痛。
因为这个房间不是她本来的房间,她绕着这个房间仔细的走了一遍,希望能找出什么能够帮助她出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