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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发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被打落牙齿,空荡荡的,口腔也被他咬破不少。
“爹!疯子真的又来打我了!爹啊!我疼!我要疼死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王有才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尽管他再没有用,再混账,也是他们老王家的根啊!
眼看着这个根就要疼死了,王有才也慌了神,连忙把所有的医生都喊来了。
医生轮番检查后,还是没有检查出任何异样。
最后,院长把王有才拉出来,说了自己的猜测。
“主任,我看你还是带德发去县医院看看,最好能拍个片子,咱们这边条件简陋,可能真的没有发现问题。
要是不是,德发可能就是受刺激过度了,最好,也在县医院看看。”
王有才冷冷看了院长一眼,首接看的他低下了头。
这个意思说,要是拍片没有问题,他儿子就是被吓疯了?
王有才看着躲在床上哭个不停的儿子,眼睛红了。
王有才这边带着儿子去县城看病了,周斯年没事人一样,带着孩子们在村里滑冰玩雪打冰嘎。
经过明黛的指导,他们搞了个超大的滑滑梯,整个村子的小孩都在麦场上玩,一眼望去,全是红头巾。
周斯年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孩子王了。
明黛特意去了大队长家问了王德发几人的情况,得知王德发住进了医院,其他几人都被接回家了。
公社里也没有处罚他们,只是让柳大柱看好周斯年,不要再放他出来。
柳大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是公社能管住周斯年,根本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往村里放的。
所以这句话当不了真。
明黛看确实没有问题后就放心下来,根本想不到,周斯年半夜过去又把人给揍了,还顺便温习了一下作业。
而远在县城医院的王德发也拍好了片子,钱花了不少,片子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几天过去了,王德发还是不能动,一动全身疼。
医生也表示这可能是心理问题造成的。
于是,在王德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变成了被吓疯的疯子,被安排进精神病院养病了。
王有才刚开始是还是怀疑儿子真的是疯子打的,毕竟之前被打过。
后面,拿到下属的调查结果,确定了自从德发受伤后,周斯年一首在村里和孩子们玩,没有出来一下。
村里的马爬犁也每天都有人坐着去玉带河,没有往公社来过。
他只能认下他儿子是个怂蛋,被周斯年吓疯了。
任谁都想不到,周斯年能半夜驾驶着狼爬犁来公社,就为了揍王德发一顿啊!
明黛知道了也得夸周斯年两句,人才啊!
不过,王有才倒是因为儿子被吓疯了,彻底记恨上了周斯年,但是,他又拿周斯年没有办法,县里的那人让他看着周斯年,又不让自己动他。
一时间,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些明黛两人都不知道,这会他们正在大队长家里。
黑老虎和花豹子带着猎枪下山了,一同下来的还有虎骨。
明黛期待了许久,终于见到了虎骨,喜欢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带回家制药。
她光顾着兴奋,没有看到周斯年异样。
他远远站着,没有靠近,看着打开的木头箱子,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闪现,刺激的他的头越来越疼,很快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
又是勾引大大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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