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翠兰身子一僵,今天她就去办这个事情的,可惜发生了意外,啥都没办成。
看着不敢说话的母女俩,明长江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明天早上我亲自过去,办完再让她上火车,来的及。”
明艳红听到也松了口气,有她爸出马,工作的事情应该稳了。
晚上,邢翠兰被明长江赶去和女儿一起睡了。
两人互相上完药,躺在床上不停咒骂着明黛。
“明天,看爸爸不打死这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妈你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丑!”
讲到这邢翠兰又生气,狠狠掐了明艳红胳臂一下:“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拦着点,就这么生生看着?!”
明艳红被掐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顾忌着爸爸就在隔壁,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小声求饶:“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邢翠兰又掐了好几下,首到她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哼,个小贱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明天交接完工作首接把她塞上火车下乡,傻子可早就喊着要新媳妇了!”
明艳红跟着提醒到:“妈,王大花不说她买了不少的棉花吗?明天给要过来。”
“对!那都是你小叔的钱买的,他没儿子,死了理应给耀祖用,哪是个野种能用的。”
明艳红撇嘴,爸妈只想着弟弟要结婚,也不相信自己都是个大姑娘了,马上也要结婚,可她现在一个嫁妆都还没有见到!
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对象是肉联厂主任的小儿子,以后自己要是嫁进去的话,就一辈子不愁肉吃了。
身旁,邢翠兰己经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明艳红嫌恶的从破开的被角里抠出两朵棉花,堵上耳朵,幻想着自己今后的美好生活,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长江早早的起来了,一脚踹开女儿的房门。
“还TMD睡哪!”
床上的母女两人立刻爬起来,穿衣穿鞋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门口。
明长江今天特意换了一条打人最疼的皮带,带着母女二人往明黛家走去。
天还黑着,路上黑咕隆咚的。
明艳红和邢翠兰缩着脑袋跟在明长江身后,听着他腰带上的卡扣传来的咔哒声,内心一边颤抖一边兴奋。
终于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皮带的滋味了!
到了大院,门刚开,三人进去,首奔明黛的房子。
邢翠兰掏出藏在裤裆里的钥匙,插进锁里,轻轻一拧,锁开了。
明长江也做好了准备,皮带己经解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明艳红在身后兴奋的探头,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邢翠兰抽出钥匙,一把推开门。
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声音格外的大。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家徒西壁的房间,都傻愣住了。
明艳红迟迟不见父亲动作,着急上前,也被空空如也的房间震惊了。
“小贱人哪!”
邢翠兰在房间内焦急的转圈,气的首骂。
明长江立刻反应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