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上使劲地搓了两下,直接手抓开吃!
一边大口的吃着易峰没吃完的烧烤,一边直接对着硕大的酒罐吹着酒,贝壳男这样子,胃口好极了,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窘迫和慌张?!
看得出眼前的汉子是真饿了,易峰又多点了不少的东西,默默地在一边小酌,没有打扰。
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贝壳男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给自己解围,还请自己吃喝的易峰。
“这贝壳不错,还有吗?”易峰率先开口了,指着手中的贝壳说道。
贝壳男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又从身上掏出几枚:“就这些了。”
易峰接过来,粗略地对比了一下,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你刻的?”
“我说是,你信吗?”贝壳男苦笑一声。
易峰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过贝壳男的右手,笑了笑:“信。”
“为什么?”贝壳男再一次感到诧异,对方如此,是有所图?笑话,自己全身的东西加起来恐怕都不值这顿饭钱。
“当过兵?”易峰支起下巴,手不断摩擦着。
“退了十多年了都。”贝壳男的话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易峰心道了句,而后问道:“为什么不继续待下去,以你的能力,想要留下,并非难事。”
贝壳男右手掌心的那道老茧,是长期地握刀所留下的,它的“年龄”根本不下十年!换句话说,贝壳男,在部队上,应该就是身怀绝技的。
“你也是军人?”贝壳男反问了一句,能一眼洞实自己的身份,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细致观察,丝毫不亚于特种侦察兵。
“算是半个吧。”易峰曾经协助过华夏高层剿灭一股雇佣势力,与素有“王牌特种部队”的龙骑禁军有过合作,那段时间,他以龙骑禁军编外成员的身份与之并肩战斗,说是“半个军人”也丝毫不为过。
“半个?”贝壳男摇了摇头,也没再问为什么,而是叹了口气,“怪只怪我年轻,性子太冲,打伤了个根正苗红的红三代,结果当年就被提前‘解放’,还背了个处分回来。”
别看一个小小的处分,对于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来说,很有可能会断送他的前程。
“回来之后呢?做过打手?”易峰将要好的果盘放在二人中间,示意贝壳男不用客气。
这句话可就真的触了贝壳男的底线了,只见他半眯着眼睛,一副警惕的样子:“你要做什么?”
“紧张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害你不成?”易峰挑了块西瓜,塞到嘴里去,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当你走起来的时候,你的左腿还微微有些痛,应该算是新伤吧,至少也是在两个月之内。”
“单凭这个?要是我说,这是我不小心摔的呢?我又没钱医治,只好就这样拖着了。”贝壳男耸耸肩,故作轻松,一副你完全猜错了的表情。
“你手上的那道茧痕还算‘新鲜’,最近应该是刀不离手的,还有,你的腿,应该是被人给打断的,而你,也不是没钱才不去医院,应该是害怕去医院,被仇人找到才是真的。”
易峰将牙签咬住,双手十指交叉,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说道:“贝壳男,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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