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我真身的。
但我也不想让姐姐为我多担心。
只是我还不解气,我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捏住了赵威的一只下巴,同时用另一只手在他的额角上虚现在了一行字。
然后我运足体内的元灵,又用手在他的额角上轻轻按了一下。
很快,在他的额角上显现出一行黑色的字体来:
——我是色狼!
这是晨晨教给我的,教印结。
这一行字一旦用印结,打在人体上,会透过肌肉深入了骨髓,用任何办法都无法消除掉的。
“你……你刚才在我脸上做什么了?”赵威惊恐地颤声道。
我冷哼一声道:“给你留个记号!”
自从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我就看出了这家伙透出骨子里的一种阴冷,对付这种人,我丝毫不用客气的。
随着,我跟着姐姐来到了酒店的外面。
“姐姐,你怎么不读书,来到上海打工了?”我急忙问道。
姐姐眼里的泪水,哗地一下子又扑了出来。
姐姐告诉我,就在我跟着叶轻寒离开家后的第二天,我母亲就在医院里被检查出了患有重症,据医生说,说要彻底治好,没有五、六十万元是不行的。
叶轻寒所给的10万元全花完了,当时姐姐想到南江市找我想办法,可母亲不让他来,说已经得了叶家那么多钱了,不能再难为人家了。
为给母亲治病,姐姐只得辍学,来到上海打工……
听了姐姐所说的话,我心如刀绞,道:“姐姐,你是我们家唯一读书的人,无论如何不能辍学。妈妈治病的钱我给你拿!”
好在上海是不夜城,到银行办张什么卡什么的,不是难事。
在我封灵镜里的储物空间里,还有晨晨给我的一张银行卡,那里面足足有一千万呢。
我带着姐姐找到了一家银行,给她办了一张卡,并很快在晨晨给我的那张卡中,划过去了两百万。
姐姐见到那么多的钱,顿时吓傻了。
她将我扯到一边无人的角落,紧张的问:“弟弟,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我当然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紧张,云淡风轻的冲她一笑道:“姐姐,你放心,这钱是干净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在我的再三解释下,姐姐总算放了心。
她又问我是什么时候来上海的,这一下子让我纠结了。
我怎么回答她好呢?
总不能说我现在正在沙漠里吧?
别说她不会相信,相反还会吓坏了她。
算了,我只好扯谎了,说是陪叶轻寒来上海有事的。
“弟弟,你和那家伙是怎么认识的?你真结婚了吗?”姐姐又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知道她说的那家伙,是指的赵威。
我只好信马由缰地胡说八道:“唉,那姓赵的和叶轻寒有业务来往,到曾到过南江市,我与他见过一次面!”
至于提到婚姻,我告诉姐姐,那是别人给我介绍的一个女朋友,现在还没有结婚,在结婚之前,我一定会带她回家,让家里人看看的。
姐姐听了我的话后,兴奋地搂着道:“好弟弟,别人都说你是活不过十岁,是害人灭村的大灾星,可你还是挺过来了。依姐姐看,你就是我们鸡啼村最有本事的人!”
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听了姐姐的话,不由得让我心里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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