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小心意,规格是按照前世他办公室常用的那种。看样子赵星河也是经常使用,因为下盘有着许多茶垢。
陈田七也跟着劝说道:“师妹,师傅说的有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正的大师,从来都怀着一颗谦虚的心。”
赵悦儿无奈地闭目点头,“是是是,你们说得对,我会注意的噢。”
赵星河端起第一杯孝敬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瞥了一眼赵悦儿。
“就她那样,还大师?我看以后能不能赶上我现在的境界都不好说哟。”
“爹,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好歹我也是有……您的血脉,您都这般优秀了,我还能差了,内门不就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天才嘛?我看这回,要是我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进前十二名,给您长长脸。”
赵星河看着赵悦儿在哪里像个燕子一般叽叽喳喳,微微头疼,至于刚才赵悦儿说道血脉一事,倒是让他颇为动容。
爹啊,说着玩的呢。
以后你不出意外的话,大乘境小乘境都是如履平地,些许还能渡劫飞升,要知道,你亲生父母当年可是……
赵星河摆了摆手,赵悦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施展了封音术,赵悦儿有口难言,只得气鼓鼓地饮茶置气,却被烫了下舌头,掷下茶杯双手抱于前,闭目养神。
“我讲完注意事项就放你离去,好好听,这都是概不外传的诀窍……”
赵星河讲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注意事项,陈田七仿佛回到了前世开会那段时间,赵悦儿期间打了几次瞌睡,都被清风拂面而惊醒。
傍晚时分,赵星河才讲完那些人情世故、比试机制、比试技巧。
陈田七倒是很受用,却不知对手如何,能否让他顺利险胜一回,要不然到时候可真难说了。
赵悦儿想的却是,管他来者何人,拔剑过招便是,再不济,还有几招秘密法门远程轰炸。
……
这剩下的几天里,陈田七和赵悦儿在对练招式,主要是陈田七花式挨打,但却没有出现伤口,赵悦儿也收了几分力道,不敢真地打伤陈田七。
陈田七某次提议,想看看赵悦儿从赵星河哪里习得的【星河剑法】,在花蝶剑的流光下,赵悦儿的一招一式都伴随着“流星”、“蝴蝶”、“剑光”,陈田七在一旁拍手叫好。
也因此,陈田七想起了古龙先生的一本小说,《流星蝴蝶剑》,也将其讲给了赵悦儿听,谁知赵悦儿听完后,极其投入,扬言要将【星河剑法】改名为【流星蝴蝶剑】。
赵星河当时在星辰殿里听闻后,气得牙痒痒,自己创立的剑式,怎么能随意更改名称了,所以他当时就用千里传音术在永夜山范围内,说了一个低沉而又愤怒的“不”字。
赵悦儿见状,只好说,等以后自己凭自己本事创立一套剑法就是了。
陈田七笑笑不说话,古龙先生还有一本有关“天涯”、“明月”、“刀”的故事没讲呢,难不成到时候你还创立一部刀法给我?
念至于此,赵悦儿转头问道:“哎,师兄,我爹爹不是教过你一本刀法吗?我想看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