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站起身子说道:“恭喜伯父了。”
“以后叫岳父也行。”伍鸿用也是笑着说道,“那个夫人啊,这孩子来礼物还是要备的。”这伍夫人也是笑着拿出一对玉镯给这齐思瑶戴上,说道:“着东西我本来以为一定是要跟着我入土的没有想到还能收到这么好的一个女儿。”
“好了,思瑶的房间是预备着的,你的房间是没有的。什么时候这彩礼花轿要来了,再过来吧。”伍鸿用也是对着方潇说道。方潇也是只得和齐思瑶交代了几句后告退了。而这边方潇一走那台上的女子也是继续开口唱道:“持家在女流。纺织度春秋。擦干眼泪痕,参见白发娘。走近前来忙跪定,拜别母亲养育恩。为人不可忘根本,尽得忠来孝难成。智伯知遇报不尽,粉身碎骨还不清。拜别母亲往外奔,吾妻哭得痛伤心。非是为夫抛性命,食人爵禄报人恩。老母甘旨要奉敬,守节抚子留美名。为主舍身把忠尽,皇天岂负苦心人。吾夫做事太绝情,你妻言来听分明。智伯不纳金石论,恃强凌弱自丧身。吾夫已把忠言尽,还有什么知遇恩?母亲年迈六旬整,姣儿只有两三春。为妻女流堪怜悯,一家大小靠何人?媳妇休要强论辩,粉身难报智伯恩。你夫舍身把忠尽,婆媳守节度光阴。忠孝节义人奉敬,竹帛流芳千载名。吾妻哭得咽喉哽,我母悲啼真痛心。含悲忍泪把妻稳,为夫言来听详情。舍身之事作罢论,夫愿在家奉母亲。夫君休要将妻稳,为妻心中明如灯。上前将夫带扯定,或生或死任夫行。千言万语妻不信,倒做了进退两难人。咬定牙关把心狠。将妻抛在地埃尘。适才推倒昏又醒,好似乱箭穿奴的心。悲切切随母二堂进。别母抛妻出家门,乔装打扮作刑人。身带利刃赵府进,龙潭虎穴来藏身。智瑶做事太毒狠,恶贯满盈自丧身。”
而此时那太子爷也是来到了城内,他面前的正是那李平和杨龙。杨龙也是稍微抱怨道:“我的太子爷啊,您这个时候进城做什么?”太子爷也是开口说道:“我的好父亲宁愿让那个老家伙监国都不让我出来,那我当一个乖孩子也没有意义啊。”
“太子爷,纵然如此皇帝毕竟还没有出发了,若是您的行踪暴露了,那就是勾结外臣是可以直接削成平民的,您想一想如此还有没有意义。”这李平也是开口劝道。这边杨龙见着太子爷也是要直接发脾气了,也是拉了拉这李平开口说道:“好了,太子爷都已经在这里了,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不妨坐下来慢慢聊。”而后也是拍了拍手,一个女子也是走上来弹动了手中的琵琶,朱唇亲启后开口唱道:“家院侍候厕室进,眼跳心惊为何情?吾乃豫让,曾在智门为客。只因吾主死在你手,我特与主报仇。你今日脱却此劫,真乃大幸。吆喝一声松了绑,好似猛虎离陷坑。一见豫让出门庭,吓得本爵冷汗淋。从今府门细盘问,谨防豫让痴忠人。豫让刺赵成画饼,怕的归家难脱身。低头不语心纳闷,东岳古寺且安身。故主冤仇恨,时刻挂在心。古寺且清净,伤感泪湿襟。黄昏后起初更玉兔团圆,报仇人坐古寺珠泪涟涟。想当年俺豫让时倒命蹇,朝在秦暮在楚食缺衣单。我也曾游列国受尽磨难,我也曾在路途经过艰难。我母亲常责备才疏学浅,我妻子埋怨时倒运颠。那时节俺豫让无言可辩,低着头忍着气苦受熬煎。幸遇着智伯主将我怜悯,提拔我为门客执掌重权。因此上俺豫让经纶大展,主待我如手足情义相安。都只为赵无恤皋狼地面,吾主爷领人马祸结兵连。恼恨那韩与魏中途叛变,私通贼决晋水灌破营盘。只淹得众儿郎东逃西散,只淹得人和马尸堆如山。只逼得吾的主身遭大难,只逼得吾的主命丧黄泉。”
这边太子也是很安静听到了这里也是对着杨龙笑了笑后说道:“听也听了,是不是该聊一聊正事了,说一说朝堂上你们是怎么输的。”
李平也是看着太子开口说道:“皇上直接拍板,我们没有空间。”
“如此,我投在你们身上就是没有用处的了?”太子爷也是开口说道。
杨龙也是劝道:“太子爷谁不想做着从龙之臣呢?虽然看上去这次我们比较被动,但是皇帝出走必然还是会带走大量的人的,所以我们的机会也在这皇帝到山东的路上。”
这个时候拿清倌人却不合时宜地开口唱道:“我豫让闻此言魂飞魄散,行不安坐不宁饮食不沾。无奈何我只得把刑人来扮,带利刃混进厕行刺报冤。实指望将赵贼分为两段,又谁知被无恤识破机关。绑至在后堂内盘问一遍,命人役松绳索放我回还。赵无恤从今后认识吾面,他定然带武弁不离身边。俺也曾对上苍发下誓愿,刺着了赵无恤瞑目心甘。四更四点月坠西,孤雁飞惊动了杜鹃鸟啼。孤身倒在古庙里,思想起主冤仇好不惨凄。我要学堂堂的忠义之辈,舍身报主美名题。此一番我本当归家去,见娘亲与妻子难免伤悲。黑暗暗祝告天和地,豫让有言听端的。保佑我刺赵得遂意,粉身碎骨酬故知。那时节才消得胸中恶气,方不负男儿汉世间站立。正在朦胧将合眼,耳听得五鼓声已到曙天。可怜我抛母妻与主报怨,有始无终事成枉然。智伯阴灵把圣显,助我成功报含冤。左思右想无计见,急得我心中似火煎。只为报主冤仇恨,行不安来坐卧不宁。若要赵贼不认识,除非吞炭并漆身。出得古寺往前进,但愿此去把功成。”
“你仔细说说。”这太子爷也是看着杨龙开口说道。
“刚走,皇帝能及时杀一个回马枪,到时候京城内一定稳不住。而能皇帝到了山东,那就必然面临一场苦战了,到时候留都的人都能支撑他。所以机会就在他路上的时候,控制下京城,而后下旨断掉这封禅的队伍。”这杨龙也是狠辣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