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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上的疤头见有人捣乱,立马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个窝心脚就朝刘富贵踹了过来!
刘富贵完全没有准备,被这一脚踹个正着,扑通一声就躺在了地上!
这一脚很重,刘富贵感到一阵胸闷,挣扎了几下都没有站起来。
“你个臭种地的!找死是不?”
“我看你们谁敢上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们的破煤矿给炸了?”疤头晃了晃脑袋,找到一种刘华强的感觉。
刘富贵是倒下了,可其他村民在刘富贵的影响之下,纷纷站了出来!
“老少爷们儿们,咱们和这帮狗杂碎拼了!”
“对!为了孩子也要干他们……”
“上!”
朴实的村民们,在自己的饭碗受到威胁的时候,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敢!
可是,习惯于劳动的他们,怎么会是那些成天打架斗殴的年轻人的对手呢?何况这些年轻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不仅如此,这些农民在数量上也没有丝毫的优势,结果可想而知,连五分钟都不到就纷纷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群种地的穷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兄弟们,给我装煤!”疤头重新跳上了桌子,站在桌子上的他像是个得胜的将军!
“对!听大哥的,回去以后麻总不光请咱们去潇洒,还会给咱们发钱呢,大伙赶紧动手!”疤头手下的一个年轻人随声附和着。
众年轻人收起了手里的钢管,加入到装煤的卡车队伍当中……
就在他们的装载机推向煤堆的时候,从扩音喇叭里传来一声怒喝:
“都特么的给我住手!”
疤头被这喇叭吓了一跳,十分恼怒地寻着声音望去,来人竟是一个没有几根头发的老头儿!胯下还骑着一辆貌似随时都会散架的摩托车!
没错!
正是刚从钱百万办公室赶回来的谢广昆!
“卖煤的听着,如果还想继续卖煤,就把这帮混蛋给我打出去!否则本煤场从今天开始就不收煤了!今天我们煤场要是破产了,你们的货款也都甭想要了!”
谢广坤骑着摩托车,手持喇叭,向卖煤的货车队伍驶去,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上面那句话,造型颇似一个手持武器的骑士!
“钱老板说了,谁最先动手,以后收煤的价格加十块钱!”
这些过来卖煤的司机大部分都是各个煤老板的忠实部下,一听这句话,立马来了精神,纷纷把手摸进了随身携带的工具箱!
下一刻,这些司机手里拿着板子、铁棍、撬棍等修车工具,围向了这群混混……
货运司机和这些村民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一个干长得五大三粗,常年混迹于运输行业,打架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排队卖煤的司机几乎是整个东江市的货车司机,另外每个车上基本都会跟着几个身手比较好的年轻人,数量上也有压倒性的趋势!
“把那个骑摩托的傻逼给我废了!”
疤头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站在桌子上大声叫喊着,可他刚喊完,桌子就被后面记账的会计一脚踹翻!
乌压压的司机们不断地朝这群混混们靠拢,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蔓延在每一个混混的全身!
从地上爬起的疤头高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我上!干他们!”
“只要把这群傻逼揍趴下,每人奖一千块钱!”
混混们一听有钱,恐惧感顿时消失了一大半,举起手里的家伙就准备突围!
“兄弟们!上!”疤头一声令下,众混混齐刷刷地向前冲去,疤头却一转身,飞快地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