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没关系,跟着我,你和你的父亲都不会死。”韶平光说时往她唇上贴近,她柔软的红唇上脱了皮,吻起来有些粗糙。
吉雅本想反抗,但是想到阿瓦还在牢里,这个男人又说他有本事可以救他们,于是躲开之后问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私闯进你们中原军的堡垒真的可以不用死吗?”
他淡然笑道:“你是我妻子,我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你的父亲就是我的老丈人,我当然不会让你们有事。”
“那,作为妻子,我应该要做些什么?”她的视线往一旁晃了晃,羞的不敢与他继续对视。
韶平光看不够她如星如湖的明眸,又将她的脸往回拨了拨,低头热烈地吻她,本拦在脊背上的手开始往她身子游走。
她单薄的身子受过伤,让大手轻轻触碰几下都有耗人的疼痛蔓延开来,便下意识想将他推开。
“怎么了?”他吻不到,心下起了烦躁,但是看到吉雅眉头皱起来,不像是不情愿,而是不舒服,立马忘却了自己的不悦,关切道:“弄疼你了?”
她双眼泛波,委屈地点点头。
韶平光也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背上还有两个窟窿没有愈合,根本不能行剧烈的房事。
“你跟我过来。”他放开吉雅,牵起她的手往床帐里走,爬上床铺后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问了几遍身体情况就着手往她犯疼的腰间轻轻按揉。
吉雅有点怕痒,本来还担心着自己今晚要受他消磨了,谁想这男人如此温柔,自己面色还苍白,净想着给她舒缓。
“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我可是私闯军营的罪人。”她又问,但是语气里明显多了嗔怪的情绪。
韶平光笑道:“都说了几次你还不相信,我是你丈夫,我们一起对月发过誓的。”
“对月发过誓就算夫妻了?有拜过堂吗?有你们中原的大红花轿来娶我吗?”吉雅欲跳起来,但是让他一下摁压住。
他只能承认:“没有,但是你留下来,或者跟我回去,我就能给你十里红妆,从街头到巷尾。”
吉雅只能苦笑道:“我可没有你们中原人要的嫁妆,一分都没有。”
“我说过要你嫁妆了吗?”韶平光往她腰上稍微用了力气,就抓的吉雅嗷嗷大叫,大骂他混蛋。
听她有活力地哭喊叫骂,韶平光仿佛又回到之前与她的那些夜晚。
那些夜晚美如蜜,有她在身边,那是千金不换的美妙时光。
今夜也是如此,他捏够了,就把她抱起来,让她贴靠在自己怀中,一起看着窗外透来的灯火将床帐染凉。
吉雅靠在他身前,脊背贴上咚咚响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叫她莫名的安心。
“把手给我。”他将脸亲昵到她的脸颊上,摸黑握到她伸过来的小手,轻轻拿捏着往帐子上的微光摸两摸,随后在她耳边悄悄话说着:“这样的光好看吗?”
“好看。”
“像什么?”
“萤火虫。”
韶平光轻笑起来:“等我们伤好了,我天天带你去河边看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