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责怪自己酒没倒多,和老五两个笑得极其开心,老五拿酒敬他。
“你说你用没用?”小熊质问老五。
“真的……真的……没用,我……我都着喝酒了。”老五笑得发抖。
“报应,你看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大头在一旁笑道。
“看来你今天运气不行啊,熊总。”我笑笑。
“妈的!老子信了你的邪!来!”
小熊拿了根我放在桌上的烟,点火抽起继续发牌。接着来的这把小熊最大,我和大头输了,大头最小,他自己倒了两杯,大头倒了一杯。我感觉有些想撒尿,便问了方位进厕所了,回来时看到小熊面前堆了三杯酒。
“三个人也可以玩?”我坐下问大头。
“中间那个喝自己的就行了。”大头笑咪咪对我说。
小熊眼神空洞的喝下三杯酒,又来了六七把,小熊依然没赢。
“不来这个,换游戏。”小熊吞下最后口酒,脸已经气得发绿了,然后他起身去翻翻找找,找来了四个骰盅,我们开始玩吹牛,顺开半杯,跳开一杯,这回小熊情况好了些,有赢有输。
玩了一会,小熊的手机响起来,小熊接完电话说人来了,他要去接,顺便把灯开了。我们其余人把扑克杯子搬到大圆桌上,大头把酒全提过去了,那酒桶里的酒位线下了大概20厘米的样子。大头又转身去提了一个比之前酒桶要小得多的胶桶,桶里装的东西颜色发青,大头把盖子拧开往锅里倒,倒出来的是金黄略带青色的油,能闻到一股独特的香气,油倒在锅里后,往下流,汪到锅沿那。
“这是什么油?”
“清油,学名叫菜籽油。”
大头倒完油后用平底铲铲油把拱起的锅底浇上一遍,多的又流回锅沿。坐了一会从门进来好些人,男男女女大概有十多个,男的偏多,大头老五招呼他们坐下,小熊进来拿了碗筷,又拿了一大碗辣椒面,每个人的碗里都舀了些,大头开火,然后放东西在中间涂了层油的凸底上烙,小熊大头坐我旁边,小熊对我说厨房大锅里有银耳汤,觉得辣就喝那银耳汤。
小熊又对其他人说了声银耳汤的事,接着介绍了我,然后男的都倒上酒敬了我一杯,女的都没喝酒。这种吃法倒挺新奇,介于炸和煎之间,熟了轻裹点辣椒面就可以吃,我自己比较倾向于吃烙黄了的,也没有炸的油腻,而且辣椒面真的很香,但不太好形容,辣味适中,咸味适中,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香味,只是他们这种边喝酒边吃辣的吃法有点伤胃,配上粥的话就会好得多,拱底有些粘的时候,从汪油的地方弄点油上去也就搞定,可以继续享用。
我发现他们喝酒的游戏太多了,刚开始玩顶牌,这游戏经常会出现很开心然后连带着自己或者自己给自己下套的情况,大头很多时候知道自己的牌了,但是他很开心有人陪他死,小熊就干单的,老五无所谓,不着自己就好。
接着又玩小姐牌,在玩这个之前,大家排着队的先去上了厕所,而且老五就在这个游戏里创造了三张2的记录,大家顿时表示极其开心,还好在他得三个2之后过了一圈第四张K出来了。然后他不服,理由是大头当的荷官,下面一把他要自己来,但打破了自己保持的记录,还是连续的发出四张2在自己面前,大家笑得人仰马翻,老五则被冠以“鸭王”称号。
后面又搞对战,大头给我说玩南北战绝对不能说有一句禁语:口很干,想喝酒。
他郑重的说这句话越说得做作,说得别人想打你,你就越喝得惨,并且是整个群体都惨,通俗点就是装逼遭雷劈。
我基本都是重在参与,我印象里喝酒没必要这么麻烦,转念一想我喝过酒吗?怎么感觉怪怪的,看来有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