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天怒不可遏的要当即派人找陈宁报复!
但是,西境商会的两大元老,臧千秋跟邓景文两个却连忙劝阻他。
臧千秋道:“傅爷息怒,所谓不是强龙不过江,陈宁来势汹汹,我们要从长计议。”
邓景文也道:“是呀,陈宁胆敢公然挑战我们西境商会。”
“韩江跟天煞都相继折在陈宁手下,可见陈宁比我们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傅鹤天怒道:“那小子都放话,要我们三天之内自杀谢罪,还有把谋夺他们陈家的东西全部交还,并且要我们三个家族全部退隐,才肯放过我们。”
“他这简直是骑在我们头上撒野,这还能忍?”
臧千秋眯着眼睛道:“傅爷,这不叫忍。查清楚对手实力,再用雷霆手段把对手拿下,这叫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邓景文也点头:“对,这叫谋定而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陈宁那小子的命。”
傅鹤天经两个同伴这么一说,也忽然觉得陈宁有点来势汹汹,也变得谨慎起来。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才有今日这般成就,谁也不想以为一时疏忽,大意失荆州。
傅鹤天皱起眉头,徐徐的问:“既然收拾陈宁急不来,你们有什么建议?”
臧千秋沉吟了一下说:“找个合适的人物,最好能够跟北方陈家有点关系的,去探探陈宁的底细先。”
傅鹤天点头,问道:“你们可有什么人选?”
邓景文道:“西京市刚刚退休不久的市尊,陈文昌。”
“他跟我们关系熟络,而且根据我所知,他跟北方陈家有点渊源,排起辈分来的话,他可能是陈宁的二叔公。”
“咱们可以让陈文昌帮忙,探探陈宁的口风。看看陈宁到底有什么底气,跟我们叫板。”
傅鹤天点头:“好,你们两个立即通知陈文昌,让他查清楚陈宁的底牌。”
臧千秋跟邓景文齐齐道:“是,傅爷。”
陈宁跟宋娉婷等人,在西境大酒店下榻。
宋娉婷吩咐几个宁大集团的高管,去谈生意,她把招西境代理商的任务,交给几个手下去办。
而她跟童珂,则几乎对陈宁寸步不离。
没辙,她知道陈宁是来给陈雄报仇的,生怕陈宁出现什么意外。
虽然她帮不上什么忙,但只有一直跟陈宁一起,她才肯放心。
她在心底的想法是:如果陈宁有什么危险,她宁愿跟陈宁一起同生共死。
傍晚,陈宁正考虑到哪里吃饭的时候。
陈宁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一个颇具威严的老年人声音:“你就是陈雄的儿子,陈宁是吧?”
陈宁淡淡道:“没错,你老人家是?”
手机里的人倨傲的道:“我叫陈文昌,按照陈家的族谱,排起辈分来,你应该叫我一声二叔公。”
陈氏一族,如果按照族谱认亲戚的话,陈宁感觉他的亲戚能够遍布全国各地。
不过,陈文昌这人,陈宁有点印象。
陈文昌是西京市前任市尊,有点身份地位。
不过,陈文昌跟他这种陈家小辈从未有交葛,按道理说不会联系他才对,怎么今晚突然打电话给他?
陈宁猜测,这二叔公,应该是给傅鹤天等人,当说客来的。
呵呵!
我父亲惨死,重要项目跟大笔资金被谋夺,你这二叔公不见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
现在我来给我父亲报仇,你却给我的仇人跑出来当说客了。
陈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冷笑,却不动声色的道:“原来是二叔公,不知道二叔公打电话给我,有什么吩咐?”
陈文昌傲慢的道:“确实有点事情要吩咐你,电话里说不方便,我在金多福酒楼定了包厢,你过来说吧。”
说完,陈文昌也不等陈宁答不答应,直接挂断电话。
一来,陈文昌以前是西京市尊,怎么说也是一个领导,平日习惯了对下属颐指气使。
再者,在陈文昌眼里,陈宁不过是陈家一个小后辈。
他是陈宁的长辈,对陈宁挥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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