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试过一个人喝闷酒吗?”
答非所问,萧骆脸色阴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秦悠然继续淡淡:“我试过,不仅试过,而且经常一个人喝闷酒。”
上一世她嫁进太子府后,忍受萧骆的冷言冷语已经算是好的了,更多的时候,她还要忍受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日子。
从前在家中她上有七个哥哥一个姐姐,做为家中最小的女儿,全家人视她为掌中之宝,她习惯了被所有的人捧在手心,走到哪里都被人关注着的感觉,因此那时,她真的很不习惯太子府每日冷冷清清的样子。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学会了饮酒,每次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小酌几杯,思考着,她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他哪怕一点点的关注。
但现在……秦悠然只会觉得从前的自己傻得可怜。
“不过今天是最后一次了。”秦悠然缓缓将杯子放回桌面上,“以后,我再也不会一个人喝闷酒了。”
萧骆越听越疑惑:“你想说什么?”
秦悠然轻轻一笑:“你不了解我,所以自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无所谓。”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冷地移到他脸上:“我也不需要你懂。”
萧骆脸上明显得得不悦:“莫名其妙,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个太子妃我原也不稀罕当。”秦悠然勾唇,轻笑了一声,“所以往后你也大可不必拿这个位置来说事。”
况且她之前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倘若不是为了阻止母亲出征,她何苦再当这个太子妃。
“你说得倒是轻巧,既然不稀罕,有本事你别去求父皇取消我们和离。”萧骆心里有些烦躁。
秦悠然眯了眯眼:“那不行,虽然不稀罕,但我暂时还需要这个名份,你再不悦也没办法,只能再委屈你一段时日了。”
萧骆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言下之意,太子妃这个名份她也只是暂时需要而已,等她不需要了,她随时可以和之前一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凭什么?
“秦悠然,你到底拿本王当什么了?”萧骆不满。
他几次三番询问这个问题,秦悠然想了想,给了他一个答案:“我曾把你当成挚爱之人,曾想你是我这一生可以托付的人,但后来我懂了,有些东西不属于我,强求不来的。”
萧骆微微一怔。
她最近的确变了很多。
仔细回想一下,她开始发生变化应该是从大婚当日那天起。所以,在大婚日之前,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骆。”秦悠然唤她,“很抱歉我为了自己的一些原因不得不霸占着太子妃这个位置,但有一点我想有必要现在先跟你说一下。”
萧骆不解,目光疑惑地盯着她。
秦悠然:“即便你我二人现在有夫妻之名,但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这包括你交友,甚至……感情。”
所以,他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没有必要为了照顾她的面子或一些其它的原因而刻意对她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