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从故事里走回现实,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仍是紧密的石墙,墙面传出的灼热感莫非是里面的双头火凤造成的?
不会吧,闷葫芦只是给我提到它,并没说里面双头火凤真的存在。
我问:“怎么突然给我说这个?”
闷葫芦笑了一下,抹着头上的热汗:“知道的还蛮多。”
“不是,我问你呢。这里面真是双头火凤?”
“我且问你,你可知那双头火凤后来去了哪里?”
我晃了晃脑袋:“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道:“事生有变,它自知天规难触。所谓上天无门,所以在它被收入古战场后,此关就叫做无门!”
“我的天。它还能被收服?这李靖到底何许人也。”
闷葫芦一副奇怪的面目表情,道:“之前我说过镇妖塔就是古战场,但是古战场并非均是镇妖塔。我只能说,镇妖塔是李靖的没错。”
这下,我可真糊涂了。晕的一塌涂地,难受道:“你是说古战场不只是一个?”
“古战场嘛,当然……”他说到这里,突然手中的长青刀白烟冒的更加猛烈。
他话锋一转,道:“看来无门要变有门了!”
嘶~看着突突直冒的白烟,我道:“怎么回事?这烟是……”
闷葫芦任凭白烟的冒出,他稍稍用力,长青刀竟然嵌入墙面一些!
“我说,怪老闷,我的刀不会拔不出来吧。”贾冥阳眼睛看着刚才的变化,有气无力道。
长青刀越嵌越深,就像烧红的大头针插进塑料泡沫一般,墙面竟然被长青刀‘烫’了个宽口细管的洞。
闷葫芦烫完这个不解,紧接着又开始在墙面上比划起来。
趁这个夹当,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洞的内部。
待白烟散尽,洞口的底部仍显示一片黑暗,似乎以长青刀的长度并没有刺透它,这个墙洞的内部极其古怪,被‘烫’化的部分似乎不是墙上的石头,而是一种粘合物。
我用手指沾了一些,味道极其的呛鼻,而且手指有灼烧感。这种感觉很像是干石灰混合了自来水。
这个洞口原来处似乎就是为长青刀打造的,长细短粗完全吻合长青刀。只需用长青刀刺透了这些填充物,便可把洞口显示出来。
我突然想到闷葫芦之前说过,长青刀到这一关还有大用处,莫非指的就是这个?可是,闷葫芦是怎么预料到的呢?
先前他已经有了太多的预测,那些预测包含着许多不稳定因素,加上我之前问过他是否来过这里,所以这个问题一直搞得非常不清晰。
但就此看来,他的表现已经完完全全在引导我们去做某件事,也就是说,把整个古战场比作一场游戏。此时在场的,那就只有闷葫芦一人准确的知道游戏的规则!
但是这种规则,他不想轻易的就打破它。这也是目前看来,很明显的一件事。
了解到游戏规则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迫切的需要,但是闷葫芦却不肯将游戏规则全盘托出来,难道这种规则下还有着某种保护?
闷葫芦打破这项规则的代价,远比他这样走下去的代价要大的多?
我看着闷葫芦手持长青刀十分熟练的样子有些发愣,难道刚才经历的那种危险还不够致命吗?要不是贾冥阳及时下到尸堆里,估计我已经成为它们的一员了。
这么说……除非是,这种代价要比死亡还要可怕!
我深深吸了口气,此时再看长青刀,又扎进一个孔洞,这次我看的非常清楚,刀尖的位置碰到那特殊的‘点’,白烟顿显。
闷葫芦解释说:“填充物为一种特殊的磷石,大力按压便会燃着。”
磷石我是见过的,燃点较为低的白磷最为常见。可是墙面目前的高温足以使这种磷石自燃,这么说来,闷葫芦书说的这种磷石就太奇怪了,只有大力按压才会燃着。
待闷葫芦再次拔出长青刀,我尝试着从里面取出一些粉末,我把这些粉末包在一张符里,让峰子拿着。
接着我开始用两只手搓符最鼓的部分,我用的力气很大,峰子喊了一声好烫。很快撒开了手。
符掉在地上,白烟就升了起来,随后符咒出现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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