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闷葫芦一人,使我们并没真正跑远。贾冥阳首先停下,说道:“这老闷够劲!已经交上手了。”
现在回头看过去,能看到闷葫芦停下的位置一团蓝光正在胡乱闪动。我实在想象不出现在那里是什么画面,他又是怎么与那个怪物纠缠这么久的。
木显然比我们都要急,他点起剩下的唯一一把阴火,就要回身去营救闷葫芦。
他的这个举动,直接引起连锁反应,贾冥阳先是拦住他,随之猛地将火把甩在墙上熄灭。
“老闷让我们熄灭阴火就是为了把它留在那,你这样做只会帮倒忙!”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木的怒吼:“那我们什么也不做吗?”
“真是麻烦,你们留在这里,我回去一趟!”
贾冥阳走时又嘱咐一遍,千万不要再点起这把阴火。
随着贾冥阳与我们渐行渐远,那边蓝光的晃动仍是非常飘逸。说实话我现在是非常想跟过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碍于贾冥阳临走的嘱咐,我只能在这焦急的等待。
慢慢的,我发现那边蓝色火焰闪动的频幅越小,接连几次长达几秒的停顿,就在大家都要沉不住气的时候。火光突然的一暗,灭掉了!
“他们解决了?”
“但愿是!”
“我要去看一看!”木说完这句话,划着一根火柴就要再次点起阴火。
我急忙拦住他,“你忘了贾冥阳走前说的话了吗?还是不要冒这个险的好,既然你想去,大家一起去就是!”
没了那二人的存在,我们这次意见出奇的一致,靠住墙壁慢慢的开始往那边靠拢。
其实在走的过程中我是非常期待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认为闷葫芦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之前贾冥阳说过,对狴犴他并不是很担心,现在看来他当时不光是一句玩笑话。
归根到底,我还是不了解闷葫芦这个人,虽然他沉默寡语,但总是能给人源源不断的安全感。好似每件事情真正不能达到结尾的时候,他总能出面担当。
正往好处想着,突然我们不远处再次升起一团蓝色的火焰。“是贾冥阳!”凭那火焰升起的高度我们瞬间确定了那人的身份。
但是身在这虚无中,我们不得不加一万个小心,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闷葫芦怎么样了?”
蓝色火焰左右摆动几下,传来贾冥阳的回声:“还死不了!”
听他这意思,是狴犴已经被搞定了,我们顿时兴奋成一团,而我几乎忘掉了浑身的疼痛。
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就是我实在想不出闷葫芦是怎么斗过它的。
如果说我之前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我可能不会这么吃惊,关键就在于我之前已经与这种东西交过手,而且当时对付的还仅仅是副皮囊。
在我眼中这种东西几乎是与神话同期的产物。这种感觉如同是,我心中一直认为的千夫难挡的巨兽,三下五除二就被闷葫芦给搞定了。心中那种落差感,怀疑感顿时无比的爆棚。
这次,没人再阻拦木点起阴火,两把阴火的照映下,我终于看清楚了闷葫芦此时的状况。他单臂拄地,整个背部的衣服被扯的稀碎,目所能及的部分都已经被鲜血侵染,并且整个人都在跟随胸口猛烈的起伏,似乎要把周围的空气吸个一干二净。
贾冥阳让鹏飞举着阴火,随之扯下仅是挂在闷葫芦身上的几条破布,帮他包扎脖子上几条较深的伤口。
而那条狴犴蜷缩着趴在离我们不到五米的地方,脑袋朝下,脊部正中的位置好像被掏了一个窟窿。我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那怪物的四只爪子上,盯了半晌,确定它不会再乱动后,才敢又走近了一点。
这种环境下,两把阴火的照明程度还是非常有限,要想真正看清楚,还得想一想其他的办法。
想了想,我借过木手中那把,叫上峰子,慢慢开始朝那狴犴靠近。
峰子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他小声道:“闷葫芦是怎么做到的?”
我心中的疑问不比他小,但仔细琢磨了一番,感觉致命伤应该是它背部的那个窟窿,于是让峰子先不要说话,把注意力全放在那里。
近距离俯视这趴在地上仍有半人之高的巨兽,给我的震撼感还是相当巨大的。而且刚才我并没看到闷葫芦手中有什么利器,所以暂时还无法得知他是怎么豁开这么大个口子。
我正盯着那背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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