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师父?”
“就是我之前带你们去见过的那位出马仙。”
我吸了口气,一个五百多年的野仙,而且居在深山,谁能动的了它?
“你能说详细点吗?”
“现在的情况极其混乱,我只能肯定一点,就是我师父的处境很糟糕,而且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啊?我能帮你什么?”我问道。
“电话上很难说清楚,你现在能赶来西安吗?”
“我就在北京西站,我马上去查查车票。”
“不!我这就给你俩订飞机票。对了,之前让我师父看过的那个箱子,你一定要带过来!”
“真的这么急么?好吧,那我俩现在就赶去机场。”
赶往机场的路上,我暗自庆幸,幸亏此次来是想从三师叔嘴里问出一些消息,所以那个神秘箱子一直装在背包里。
不过鹏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呢?以他危急的口吻,好似那鹧鸪仙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似得。
峰子问我:“那三枚煞环怎么办?”
我道:“只能先通知师父他们了,鹏飞那边的事似乎比这个要紧急的多。”
在登机之前,我急忙给师父挂去电话。
电话上只能长话短说,我把煞环根源的来龙去脉跟师父大致说了一遍,他听的是连连吸气。
“当真有此事?”
我道:“师父,那蟒沟山的‘雷区’我已经趟了个遍,千真万确。”
“你在北京等我,我与你师叔立即赶到。”
“师父,我们这有更要紧的事,要马上赶往西安。”
“尚嘉乐!你给我听着,什么狗屁西安不准去,你想气死为师不成!”
“我求求您了师父,朋友有难我不能不帮,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村子里我会安排两个人接应你和师叔的。”
几番对话,师父仍是死死不松口,坚决要让我留在北京等他。
最后我只能道:“师父,我这要上飞机了,只能挂掉电话了,你就放心吧,等我解决完西安的事,立马奔向你们。”说完,我毫不犹豫的关掉了手机。
鹏飞把我俩接到临时住处,已经晚上七点。
顾不上咕咕直叫的肚子,我连声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我师父被‘挟持’了!”他狠声道。
“你是说一个野仙被‘挟持’了?什么人干的?”我难以置信道。
鹏飞摇了摇头,说:“我根本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而且我到现在还根本不知道他们有何目的。”
“那你为什么说我们会帮上忙?”
“师父他给我传的最后一封信,是让我告诉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那个箱子,尤其是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现在箱子里有两件东西,一个是那个根本看不懂的绸卷,另一个是更加模糊的黄皮纸。
“你师父指的是哪件东西?”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急着叫你俩过来。”
对了!鹏飞从兜里掏出一个圆形铁墩。对我道:“你看这件东西!”
我拿起圆墩摸了摸,上面刻着奇异的花纹,周围重,中心轻,似乎中心区域是空壳。
我仔细观察半天,没有再发觉出其他特点,更觉得它像是一个工艺磁铁。
磁铁!我不禁精神一振,突然想起闷葫芦曾说阿生出事前就握着一个类似‘吸铁石’的东西发狂砸甩东西,口中大喊着‘他们来过了!来过了!’的话。
我的眼睛瞬间瞪圆,吸了一大口凉气,难道说又与那批人扯上了关系?
想到这里,我立即意识到不妙!师父他们已经在赶往蟒沟山的路上,岂不是有危险!
我连忙给师父挂去电话,可直到电话忙音读出,都没有接通。我又给阿力他们打了过去,仍是这个情况。
我无力的垂下手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对于蟒山沟出现的那批黑衣人我可以说是丝毫未接触到,更别说他们的身份。对于他们的了解,我也仅是从闷葫芦那里听来的描述,但这已经能判定出这是一批非常难对付的家伙。
可是……有一点我非常想不通。莫非他们真有挟持‘野仙’的能力?要知道随便拿出一只野仙都会是一个极其难缠的主,更别说那修炼得道的鹧鸪子。而且最让我担心的并不是它是怎么被挟持,恰恰是我师父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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