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窃窃私语,听得并不真切。
赫连兰左右看了看,她所住的屋子就只有这一间屋子相邻。
所以郑文轩昨天说他住在隔壁,应该就是说的这间屋子吧?
这么大半夜了,里面为什么还有人说话?
是在打电话吗?
出于好奇,赫连兰缓缓俯身,将耳朵贴到房门上,渐渐听清了里边的声响是女人的的喘息声听了几秒,赫连兰面红耳赤地站直身子,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所想象到的画面。
可是发出那样的声音,不是在干那种事又能是什么?
赫连兰朝着走廊左右看了看,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这真的是郑文轩住的房间吗?
心里砰砰乱跳着,为了确认,赫连兰再次将耳朵贴到了门上起初她还试图安慰自己,那个女人的声音或许是电视里发出来的,男人偶尔看点那方面的片子也可以理解可直到她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用英语说道:“郑,你好棒,我好喜欢你呃”随即,郑文轩的声音响起:“别叫,她就在隔壁。”
郑文轩说的是英语,话语也不长,隔着门赫连兰也分辨出的的确确是他的声音。
他之前在学校参加过英语辩论,那个时候的她就觉得他那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特别好听,学校里还出过一段他录制的英语宣传视频,她保存在手机里翻来覆去地听过好多次赫连兰站直身子,神色木讷地站在房门边,回想着这些日子,他们在手机上的通话和交流。
在内心构造出的美好未来瞬间崩塌,原来她不过是他出国留学前找到的备胎那些所谓的承诺,他或许对别的女人都说过,只有她傻傻的全都信以为真,真的以为乖乖等他回国之后,他们两个就能有幸福美好的日子赫连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打算进屋去质问什么。
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无睡意。
她就住在隔壁他们两个都能如此猖狂,那么可想而知,她不在的时候,他们在这间屋子里恐怕更加肆无忌惮。
打开房间里的灯,看着屋子里那些属于他的东西。
书架、桌子、衣柜、洗浴用品赫连兰都没从这些里面发现任何端倪,显然郑文轩是一个极其谨慎且心思细腻的人。
恐怕在她来之前,他就已经把那些容易引起怀疑的细节清除掉了。
回想起来,她进屋的时候,那个女的对郑文轩说的话,恐怕之前来的女人也并不是郑文轩的姐姐,而她当时一丁点都没起疑。
只是她的信任,却成了郑文轩玩弄她的便利。
若非她偶然间听见,恐怕她永远也不会以为,在她心里温暖心细又阳光的男孩,私底下其实是一个女人无数的渣男“郑,你这么在乎她吗?
还和她分房睡,你们不会还没做过吧?”
郑文轩拾起床边的衣服,一边往旁边的浴室走一边说:“她和你们不一样,她是我女朋友,你们不过是炮友,回国之后我要和她结婚的。”
fanny不满地努努嘴,拥着衣服跟着郑文轩走进浴室,又缠到了郑文轩伸身后,说:“可是我觉得她很普通啊,像是没长大的小孩似的,郑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啊?”
“她很单纯,不像你们。”
fanny嘲弄地笑了笑:“什么你们我们的,我们不是同一种人吗?
以后你和她结婚了的话,咱们还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