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小吏私定终身,暗中媾和,还曾为其流产过一个孩子,也正是因为这则传的有头有眼的流言,皇帝没有应允英王府和吏部尚书家的婚事。但是郡主却因为那则流言在京中受尽指点,虽然后来被英王强行压了下去,但是女人最为看重的名节郡主她已经没有了,之后更是连一个小小的广文馆博士田苏也敢求娶郡主,更是当着英王的面对出言不逊,自诩求娶郡主乃是郡主高攀。”一向少话的韦三向元徽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而此时元徽紧握的双拳已是握的吱吱作响,额头青筋隐隐跳动。以元徽的聪慧,当然知道这些消息都是萧梓嫣自己散布出去的,而她这么做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一时间,元徽的心中五味杂陈。
“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杭志业今日来了青云观,刚才方离开了青云观往京城回了。”正当元徽心中五味杂陈的时候,韦三在一旁幽幽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吏部尚书嫡子,敢动我你们一个都逃不了!”从官道下来的一片树林里,元徽蒙着面带着一群黑衣骑士将杭志业的马车从官道上别了下来。
面对杭志业的警告,元徽不为所动,他举起手向前一挥,黑衣骑士便驱马将杭志业紧紧围住。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杭志业不复刚才的嚣张,说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他脸色煞白的望着步步紧逼的黑衣骑士,胆惧的说道:“我······我爹是······吏部尚书,只要你们肯放我走,一定······一定会给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仕途无碍······”
“杭成和身为吏部尚书不仅不能为官民表率,贪赃枉法,卖官鬻爵,今日我等有志之士就要替天下人好好教训你!”元徽指着杭志业一派浩然正气。
“那是我爹干的事,各位壮士找我是什么道理啊?”
此时的杭志业也顾不得什么孝道人伦了,忙将一切都推给了自己的父亲,以希冀于元徽会放了他,但是元徽将杭志业围在这里哪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怎会因为杭志业的这一番说辞而放过了他。
只听元徽正色说道:“我们就是要通过你让杭成和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现在收手方可止罪。”
“我······啊!······”还未等杭志业讲话说完,便有一名黑衣骑士侧身下马,将杭志业痛打一顿。
“记住了,天下悠悠,多行不义必自毙!”说完,元徽带着黑衣骑士扬长而去。
留下倒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杭志业恶狠狠的盯着元徽等人离开的方向。杭志业速来是一个记仇的小人,此番吃了这样的大亏,怎能不恨,只可惜他连这群人的来头一点也不清楚,甚至连他们的一个名字都不知道······
“韦三,你带上几个弟兄这几日专挑那些平日里名声不好的落单的官宦人家,照着刚才去做;做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小道上,元徽对着一旁的韦三说道。
“嗯。”虽然不太清楚元徽这么做的原因,但是韦三很爽快的应下,并在下一个路口挑上了几个得力的黑衣骑士消失在了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