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朗马去了公司的事情,向芬没有对自己的丈夫说一个字。
朗天骏当初是自己一个人创业,有了起色,后来他弟弟入了股。
兄弟之间从来都是互帮互助的。说起两个家庭的来往虽不频繁,但也从未给彼此添过麻烦或是因为某事有过纠纷。
现在朗天骏因病倒下了,他的弟弟一个人打理公司内部大小事情,同时也担心哥哥的身体状况。
工作的事情还好,就底下员工们窃窃私语的内容来看,朗天骏的弟弟被怀疑有私吞公司的念头,是个人听着都难免多少有些不舒服。
而这个时候出现在公司的朗马,一方面是想为公司出出力,他学习的专业就是市场营销,另外一方面凭借着之前与父亲的聊天还有他自己的想法,擅自决定让自己的叔叔掌管公司。
尽管是这样,朗马的叔叔还是亲自去看望了自己的哥哥,就朗马的想法统统告诉了朗天骏。
兄弟之间意见达成一致,之后朗天骏弟弟时常会看望他,讲讲公司的事情。
至于朗马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两周都没有回家,吃喝住都是在父亲的办公室内解决。
向芬倒是不担心自己儿子,而是瞧着许他他每一天都早出晚归的,话也不似以往那般多。想要去找她说说话,不是看见她码字就是一脸困倦,然后就不去打扰了。
“芬啊,你再去看看他他,朗马也是的,忙归忙,家也不回,不像话。”于顺芳想着这事有点不舒服,嘴上催促儿媳妇:“你快去看看吧。”
向芬端了杯热牛奶来到许他他的房门口,“他他,还在忙吗?”
许他他刚刚合上电脑,正揉着太阳穴,闻声后,顿了顿方才回应:“刚刚忙完,妈你进来吧。”
向芬拧开门走进去,把牛奶放到了许他他的手边,坐到了靠窗的小椅子上,“他他,公司里面出了点事情,朗马肯定忙昏了头,才不回家的。”
没等许他他张口,向芬继续说:“妈知道你这几天不开心,我跟你们叔叔说过了,明天不管怎样,赶都要把他赶出回来。”
许他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握在手里的牛奶也没有喝,“我没事,他也是忙,你们不用因为我催他。”
向芬越看越心疼,上前握住她的手,“他他啊,你现在也是妈妈的孩子,心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憋着,知不知道?”
许他他怎能不知道了,这段日子家里面没有朗马的身影以外,爷爷奶奶还有爸妈都对她很好。
“妈,我真没事。现在也不早了,爸现在或许还在想您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说罢,许他他放下牛奶杯,牵过向芬的手把她送到了楼梯口。
现在许他他嘴上说没事是真的没事了。
不过,换在三天前或是四天前,有事,出了大事似得,朗马没给她打一个电话,没有一条消息,人间蒸发似得。
可现在就是现在,也过去了,她都已经习惯了,不该想的该想的,她统统都不去想,活在当下,照顾好花店,写好自己的小说,能够帮忙爸妈的事情就去做。
这些事情当中没有朗马,也包括不去想他。
喝完了牛奶,许他他就躺在宽大的床上,侧过身子盯着被拉上的窗帘,关了灯,睡觉。
到了第二天又是一个没有朗马参与的一天。
现在早上都是许他他准备早餐,为的是让向芬能够多睡十几分钟,准备好了,她是带着早点边吃边去花店。
到了午间,许他他正想自己是回家还是吃几块蛋糕应付一下,谁知于鹤走进店里。
“他他,马上六一了呢。”
许他他没接话,心想,六一不是小朋友的节日吗?
“他他,怎么没有看到满天星?”于鹤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呃。
许他他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站起来,指着百合的旁边,“你看看哪儿?”
“哦,有的,有的,”于鹤憨厚地一笑,随后抱起了一整束愤淡粉色的满心天走到了许他他面前。
“那个他他,我这里有很多小娃娃,麻烦你帮我把一起放进花束里面。”
许他他勾唇笑笑,接过花,然后盯着于鹤从自己的包里面倒出了数十个不同动物的布偶,大概都只有手掌大。
“哎!”许他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的女朋友可真幸福呢。”
于鹤一听这话不好意思,扭过身子也不说话。
“花纸想要什么颜色呐?”许他他问。
于鹤犹豫了半晌,“牛皮纸那种的。”
“嗯,眼光不错,果然是美术老师呢。”许他他笑着说,“随即就拿来剪刀裁纸,“今天多少号?”
“明天六一,你说今天多少号?”于鹤觉着许他他怪怪的,“他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许他他顿了顿,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觉着时间过得好快。”
花束包好后,于鹤留下来好许他他聊了几句,后来因为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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