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现在知道了许他他是心痛,就像是一根刺直接扎到了她的心上,她深切地懂得那种感受。就像是她那个时候知道了后一样的痛。
她很想安慰许他他,去告诉她:孩子,你妈妈是受害者,不要把你妈妈想成那种女人……只是这些话她没有资格说,她自认为的话,眼下她只能拜托朗马可以陪在她身边。
这不用吴忧说,朗马自然会去做。
许他他现在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门外,朗马听不到任何声音。
阿木从门缝里面钻进去,出来之后,能够告诉他的无非是,许他他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若是只有小半天或是一天,朗马愿意给许他他独处的空间,但是超过了,他就放心不下了。另外他一直记着,许他他的生理期也就是这几天,他更放心不下她。
“他他,阿狗想你了。”
许他他用被子捂住头,声音好似从地底下发出来的:“我现在还不想看见任何人,阿狗也是。”说完,她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面,即便是呼出来热腾腾的气,让她有些难受也不想呼吸外面的看空气。
这时候朗马拿来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瞧着隆起的一团被子,二话不说,走过去就是一把掀起来。
“许他他,你这是在逃避还是自我麻痹?”声量挺大的,朗马自己都出于意料。
许他他下意识里捂住自己哭肿的眼睛,转过头一言不发。
“知道你难受,知道你痛苦,可你这个样子能又改变得了什么?”说完话,朗马意识到自己说的太重了,根本不像是安慰人,反倒是责怪许他他的各种不是。
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抬眼瞧着许他他身子匍匐在床上的样子,他自责,心被揪起的痛。
“是我错了,我错了。”他立马蹲到了床边,一手掌在许他他冰凉的背上,一手抓过她的手,“我是笨蛋,他他,拜托你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朗马……”许他他吸着鼻子扑进了朗马的怀内,也是他想要的,“我感觉我快发疯了。”
“没事,我理解你,但现在你必须要听我说一句,好不好?”朗马坐到了床上,抱着许他他,“你妈妈是无辜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
“相信我,他他,也要相信你小姨,还有你妈妈。”
许他他足足愣了五分钟,两手被朗马拿开,她被他温柔地眼眸盯着,心里软软的。
“怎么了?”
“我……脑子很乱,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朗马抚过她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知道了也没关系,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你妈妈还是那个爱你的的好妈妈,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答应我好吗?”
许他他现在还不能够阻拦自己去想,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朗马的左胳膊,“我答应你,我会努力从现在的困境里面逃出来。”
“嗯,我等你。”
许他他仰起头,捧住朗马的脸,“让你担心了。”她的手,抚过他皱起来的眉头,不浅不深的黑眼圈,还有冒出来的痘痘。
“傻丫头,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朗马说着,嘴角的笑容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有你真好,朗马,我都情不自禁地想问你,我是不是很烦,总是有不同的事情……”
没等许他他说完,朗马一个冷眼丢过去,“你是不是又傻了!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和负担,就算是,也是我自找的。”
许他他把自己困在自己吐得茧里面,现在她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朗马。
不过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想要恢复原状毕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许他他则是竭力去忘却,让爱自己的,在意自己的人无需担心。
两天后,是向芬的生日,邀请的人都是她的朋友还有就是有来往的亲戚。
朗马带着许他他去参加,两人稍微打扮了一番,在生日会上他们并不想成为瞩目,往往都是哪里人少就往哪儿移动。
这个好机会向芬可不会错过,全场她就盯着许他他一人,然后瞄准了好时机,就一手挽着一人,走到了垒起来的高台上。
“请各位安静安静。”一旁的郎天骏随后应了一声。
待到底下彻底没音儿了,向芬礼貌大方地笑了笑,继续说:“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会,今天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我的亲戚朋友们。”说毕,她扭头冲着许他他喜滋滋地笑,“这一位是我的准儿媳妇,许他他。”
底下登时一片哗然,而台上的许他他宛如当头一棒似得,头顶只是冒出了无数的星星,她诧异地略过了向芬看向了朗马,眼神无不是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事实上,朗马一早就知道母亲的计划,他打心眼里是赞同的,同时发现许他他并没有觉察出来,就准备顺其自然了。
朗马父母认识的朋友都算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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