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的火车,到了南湾,也就是清水市相邻的一个小城市恰好是傍晚五点半,等到两人拖着疲累的身子紧赶慢赶去邮局,对方早已在一个小时之前就下班了。
无奈之下,朗马牵过许他他的手,准备找一间酒店或是旅馆休息。
关于这里的一切,许他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四年之前,或是更早。
那时候的晚上,大街小巷还是行驶车辆的马路上都不会像是现在所看到的灯火辉煌,交叉的街道上即便是晚上也是人山人海,耳畔回荡着说不出名字的歌曲,鼻尖嗅到了各种美食的香气……
看到了路口的红绿灯,许他他猛地想起来,曾经这里的任何一个路口没有指示灯,就连人行横道都是后来添补了上去,以至于每每过马路她都会牢牢地牵住爸爸或是妈妈的手,小脑袋也跟着左右看看,然后迈着大步子走到马路对面。
现在她侧头看着朗马的半张脸,心里尤为感动,心里高兴的告诉爸妈,还有外婆,自己回到了出生的地方,虽然变得陌生,可那种感受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而且身边多了一个他。
许他他好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朗马以为她是饿了,还未找到旅店,就带着许他他进了一家生意不错的餐馆。
许他他其实没有胃口,摇头说自己想继续走走,朗马依着她,继续牵着她的手,顺着街道继续走。
沿街上,总有摆小摊的老人或是中年妇女,或是卖发饰,或是卖小吃,总有人的小摊面前聚满了人。
嗅到了一阵烤肠的香气,许他他摇晃着朗马的手停下来,指着烤得通红的肉肠说:“我想吃那个。”
“嗯。”本来朗马是不想让许他他吃烤香肠,见她的样子立马就动摇了,“只能够吃一根。”
“好。”许他他满口答应,就像是当初妈妈只允许她吃一根,“我妈妈曾经也这样跟我说过。”
“是吗?”朗马虽是这样问,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好吃惊的。
“嗯嗯。”许他他咬了口热乎乎的烤肠,辣椒粉沾到了嘴上,朗马一摸口袋没有纸巾,直接拿着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嘴角。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好烫,不过好好吃,和我小时候吃到的味道一样。想吃吗?”许他他一脸兴奋地仰起头冲着朗马笑,“等我们找到旅店,出来吃好吃的行吗?”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满足你。”说这番话,朗马丝毫不觉着自己是在是说情话,“想喝酸梅膏吗?”他指着一老太守着的小摊问。
“想,告诉你哦,这里的酸梅膏超级好喝。”许他他说完,同样沾着辣椒粉的手已经伸了出去,“谢谢您。”
朗马给了钱,嫌弃了指着许他他的两手,“瞧瞧你的脏爪子。”
“没事,一会儿就干净了。”许他他笑笑,当着朗马的面,舔了舔手指头,“你看。”
“你离我远点!”朗马没想到许他他还是这样的许他他。
“干嘛呀!”
朗马干脆脱掉了自己的衬衫丢到许他他身上,“把手擦干净。”
“是真的干净啦。”许他他苦笑不得,无奈之下,用胳膊肘和嘴巴把朗马的衣服放在了肩膀上,“你不吃吗?”
“我现在还不饿。”
说完,朗马看见一栋高楼上的标上了便捷酒店几个字。
问题来了,是订一间房还是两间,或是一个标间?
前台的一个化了浓妆的漂亮女人又问了一遍,朗马回答了一句:一间标间。
“许他他,你现在就去洗手。”
许他他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不要,我现在不想动。”随后她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盖住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朗马就站在床边盯着自己。
“快起来,洗了手我们出去吃好吃的。”
“朗马,我现在真的动不了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吃,别管我了。”说完,许他他继而翻了个身,准备小睡一会儿。
而朗马抓起她的两只手,把她抱进了浴室。
“停,我没穿鞋子,这地上也是湿的。”许他他跟树袋熊似抱住朗马。
“踩在我脚背上,”朗马说完,把她慢慢地放下来,“踩稳了!”
许他他:“嗯。”
“来,把我给我。”说着,朗马自个儿抓来了许他他的手,挤上了洗手液,大手搓着小手,搓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泡,朗马盯着许他他的指甲,“瞧瞧你的指甲,都成野人了。”话里无不是嫌弃的意思,朗马抬头望着镜子,发现许他他非但没有听自己说话,还专心致志的游神,不禁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干什么呀!”
“听人说话是礼貌不知道吗?”
许他他回了句:“可你也不至于还咬我啊!”
“痛不痛?”
许他他举起自己的右手,“你自己看看,小拇指都红了,你说呢?”
“痛的话可以记住,挺好的。”朗马打开了水龙头,水冲在两人的手上,流进水池内哗啦啦的响。
朗马重新抱起许他他,把她放在床上。
“你坐着,我去拿指甲剪。”
许他他差点喷血,“不是吧?你还随身带这种东西?”
朗马黑着脸走过来,“一看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在意,你精致点不行吗?”
许他他傻呵呵笑。“不行。”
“把爪子伸过来。”朗马坐在她对面,盘着腿。
许他他乖乖伸出了右手,“你慢点剪,别剪到我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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