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停车场的短短几段路,简双挣扎个不停,又怕大喊大叫让人发现,羞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说来也怪,周幸安一向对她温柔细致,年纪又长她许多,从来都是温和容忍照顾她的感受的,鲜少有不管不顾就把她像个麻袋一样扛起来就走的时候。
她的小袄绿萝裙还没来得及换下,长长的水纱袖拂过周幸安的后背,若有似无的,搅得他心痒难耐,疾疾加快了几步。人一塞进车里绑好安全带,车子就跟离弦的箭似的飞出去了。
简双郁闷兮兮的,缩在副驾驶座位上幽怨的想:还没七年之痒呢,已经从捧在手心怕化了直接进化成扛麻袋扔包袱了,难道老男人看上的只有她的美色吗?
周幸安瞧着她咦咦唉唉的小模样就好笑,趁着红灯,抓过小姑娘在她滑嫩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几口。简双躲避不过,皱着小眉头捂住嘴,不让登徒子再轻薄下去。
“你再捂嗯?回去加倍!”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装恶霸,热热的呼吸让她心头一颤,睁着乌黑圆润一汪秋水瞪他,奈何周恶霸脸皮实在是比长城还厚,“唔,小舌头伸出来!”小姑娘只能委委屈屈地照做,立刻被他拖住狼吞虎咽地吮,一时间难分难解。眼看交通灯转绿,他低低沉沉笑,最后舍不得得抽身而出,捏了捏她圆润耳垂,“回家继续。”简双脸颊通红通红,蔓延到耳根和脖子,羞愤地捶了他一记,“色狼!”
周幸安转而哈哈大笑,欢天喜地发动车子。
***
周幸安今晚不知怎么的,竟然那么迫不及待,两人在公寓门外就已经吻成一团,害羞的小姑娘闷哼了一声,逃避他压过来硬梆梆的胸膛,“唔……先进去,有人、有人会看见。”
他挑逗地轻咬了简双脸蛋一下,然后揽着她输密码。
意乱情迷之际,输了三遍才输对,一进门,周幸安就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沙发走去。
“不唔……”后半句话被他吞掉,只余隐约的呜咽颤音……
小袄那么复杂的盘扣解得周幸安满头大汗,正想撕了算了,结果傻姑娘竟然还能从双目迷茫里清醒过来,挣扎着说,“这……唔,借学校的,唔,不能、不能撕坏……”。
妈的,谁设计这衣服的,统统拖出去!
周幸安用尽最后那点耐心解开全部扣子,扬手扯掉嗖地一声扔出去,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正是折腾的风生水起之际,门铃响了。而且响一声还没完,连同拍门声,跟没完没了似的,吵得人耳根不得清净。
周幸安本不想理会,无奈简双有气无力地推他,含含糊糊地说,“门铃……唔……开门。”
按说知道他这住处的人统共就那么三两个,到底是谁这么没颜色!?没看到他好不容易才准备走上吃肉的道路吗!?
周幸安双眼通红,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手从一团凝脂里拔出来,理了理小姑娘乱糟糟的头发,又走过去捡起被他遗弃地上的小袄上衣递给她,才走去开门。小袄的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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