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宋老这次闭关的时间很长,看来收获不小吧!”
我满是期待地对璇真小师叔说。
宋老终于出来了。
我们俩一齐迎上去,又是我抢着着问:“宋老,怎么样、找到办法没有?”
宋老摇了摇头。
“连我曾祖父也没办法?不可能吧!”
“不,是我们没有办法联系上他。”
“啊?“我心中不由得一沉。
想不到曾祖父说再不管红尘俗与,就真的什么都不予理会了。
和我同样,一脸郁闷的是璇真小师叔。她此刻正气鼓鼓地坐在旁边,很不开心。
这也难怪,辛苦了这么多天,忙到额头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现在又得到这样一个坏消息,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只能模拟分析而不能实地看宋老的实验成果,只是凭感觉,猜测我们一定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谁想得到关键时刻掉链子,竟出了这档子事!
貌似我们的工作已经山穷水尽、到了没法再前进一步的时候。
也就是说,就算完成了99%,就差那么一点,也仍然算是失败。
当然,宋老就不用说了,璇真小师叔和我都不是那种轻言高放弃的人。
不是有“行到山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说法呢?
我们的思路应该是在某处出现了偏差,只要发现问题所在、应该会有柳暗花明的转机。
三个人又合计了片刻,开始对各自的分工互相进行了一番检讨。
但还是全无头绪。
宋老就让我们暂停一下,大家各自去休息,因为神经绷得太紧了、不如彻底放松一下,明天再说。
无可奈何之下,我和璇真小师叔只好互道晚安。
我睡觉的地方被安排在宋老的书房里,从鱼衣空间里带出来的那幅云雾画就挂在我对面的墙壁之上。
但我只是随便瞄了一眼,没有精力细致观察。
突然发现这么多天里自己就没有好好地躺下来休息过;不单是我,为了忙活空间的事情,貌似宋老和璇真小师叔都被弄得疲惫不堪心力憔悴。
所以,尽管心中有事,我还是一挨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但是正如宋老所说的,神经绷得太紧了;人倒是睡着了,可是在潜意识中,其实并没有完全放下一切。
反映在脑海中就是,我做梦了。
梦见我正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雪原,我正在雪地上艰难跋涉,向前向后都看不见目标或者来路,只是下意识地不停疾走。
有时狂风呼啸而过,扬起地面上的积雪,遮住眼前的视野。
风如刻刀,雪则是在雕刻之间掉下来的碎屑。
但我仍然在路上不知道疲倦地行走,夜以继日。
旅途中的某一天。我忽然停下来,独自进行一个儿时乐此不疲的游戏:
我用冰雪造了一座房子,又开始在房子面前做雪人。
雪人中有两个是大的、中间则是个小的,大雪人没有五官,小小的雪人,面上也只有一张咧着笑的大嘴巴。
我模仿着老爸和老妈的腔调,说:“儿子快点长,长到比老子还要高!”
“老天保佑我的小子没病没灾、辈子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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