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抹汗!
好吧,我只得叫了他一声:“法医叔叔好。”
但是他说:“不,叫哥。”
我再抹了一把汗,心说不过是初次见面,只是为了客套一下;再说叔也好、哥也罢,称呼而已,咋就这么执拗呢!
不争了,哥就哥吧,貌似平辈我还占便宜点、这样更好交流;话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管一个快退休了的人叫哥,而且还是警察、而且还是法医!
“话说老哥哎,你肯定是为胖婶的尸体来的,难道是专程来为我解答心中疑惑的?而且还特意让同事回避,妥妥的一幅密室深谈的节奏;貌似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哦!”
——别怨我这么油嘴滑舌的,确实是不明白个中原委。
就在这个时候,法医就抬起头,朝我笑了一下,顿时露出一口白牙来。
要知道他这时候可是背光坐着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这么呲牙一笑,诡异无比,让我的后背阵阵发凉!
这个呲牙笑的表情,我可是印象太深刻了,一下子就唤起了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对,想起来了,在县公安局东侧门外有个院子,有个把自己隐在黑暗里的人,当初也是这么对着我笑的。
突然有种深夜回家,而家长亲自披衣起床为我开门的亲切感,真是百感交集。
我颤声说:“哥,我想喝一口你的酒。”
一提到喝酒,喵儿就在旁边“嗷呜”一声,意思是提醒我,身上有蚕衣不能喝酒的、否则又会硬化。
但是我说:“喵儿,这次你就别管了!”
法医继续无声地笑着,真的就把酒瓶递了过来。
我看了一下,酒瓶的外形很不起眼,并不是江家出品的那种。
不过我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力,不由分说就仰脖喝了一大口,酒味入喉,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
这是如假包换的冥酒,老爸的成果。
我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法医拍拍我的肩头:“呛到了吧?慢点喝。”
他这是在喵儿面前为我遮掩呢!这是真正的自家人,所以才会这么做。
行事真够谨慎小心的!
“哈哈,我没事。”
脸上还挂着泪,但我却已经在开怀而笑、好久没这么喜悦了。
先对白猫说:“喵儿,你还是穿起衣服吧,这是我哥,他可不是外人。”
法医偏头望了望白猫,有些不明觉厉;而且他还微微皱了皱眉。
我明白他的心思,他大概是低调习惯了,对我这样隆重介绍他,似乎觉得不妥。
我没顾得上解释,先提起喵儿的“外套”呼哧呼哧地往里面吹气,然后喵儿就钻了进去……眨眼之间,白猫儿就变回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少女形象,还向法医嫣然一笑。
法医全神贯注地在一旁看得眼睛发亮,最后才说了一句:“竟然能这么玩,绝了!”
我重新介绍说:“哥,这是喵儿。”
“唔,是弟妹吧?”
“不不不,哥你误会了,她真是我的好朋友;你弟妹姓王,叫心梅。”
法医再次呲牙一笑。
我心里说,其实他不笑更好,因为笑起来的时候,一旁的观众心脏很受考验。
“哥……”
这次是喵儿在说话,大概是我的隆重介绍她有些局促不安,“那个,我是想问你一下,听说胖婶的尸体先是变大了、然后又变小了,和我这种是不是差不多一样的?”
法医说:“真是个聪明的妹子!你认识那个作案的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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