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虚汗,甚至坚强的悄悄安慰自己我是流氓我怕谁?
“不要难过了,该上班就上班,该休息就休息。家庭内部出现点小风波都是常态。”唐军貌似被寡妇的身体刺激了一下,他还是能稳住自己的,于是又安慰了寡妇两句。
寡妇靠在床边,温柔的嗯了一声,说:“只要你鼓励我,我就会坚强的面对一切。要说有苦,我心里确实很苦,不过这么多年我都闯过來了。所以什么样的刀山火海我都不会惧怕。”
寡妇说话很温柔,动作很媚,足有勾引唐军的嫌疑。
唐军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停留下去也许连这个屋都出不去了。大郎玩够了不要的货色,我接着弄那多沒有品味?
想到这里,唐军和寡妇说声再见就离开了她家。进了屋,梅朵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早点。
她探出头看了一眼,问:“咋去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多管闲事,被人家打晕,正说去救你。”
唐军笑了笑,“寡妇也不容易,在孩子治病期间,也就是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大郎却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跑了。现在寡妇日子稍好过点了,买了一辆三十万的车。大郎又回來了,要跟寡妇借钱,你说寡妇看到这样一个人渣能借给他钱吗?”
“不要管别人,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梅朵说。一会儿,梅朵把早点端了上來,热气腾腾。有煎荷包蛋,有热汤,还有面包和昨天兄妹饭店打包回來的两个肉包子。
“赶快吃吧,快到上班的点了。是司机來接你,还是你自己驾车?”
“这两天我心情爽,自己驾车,不用他來回跑。”唐军一边吃,一边不误说话。最后他只吃了一个肉包子,喝了一碗汤,就说吃好了。
梅朵吃饭比较慢,坐在那里细嚼慢咽的,眼睛还滴溜溜的乱转,也不知在想啥。唐军抽完一根烟,问吃好沒有,要么我先走了?
梅朵急了,“等等,一块走,马上就完了。”然后囫囵几口将汤喝掉,都沒有时间收拾,就去换衣服。
唐军不耐烦的看着时间,嘟哝道:“这女人啊,关键时候真磨叽,衣服到现在还沒有换,也不知早干啥呢?”
又等了一会儿,梅朵才阳光的从里面屋走了出來。一件果绿色紧身套裙穿着她的身上,显得她青春盎然,充满活力。
“包呢?不拿了吗?”唐军提醒道。“哦,包忘了。我这就去拿。”梅朵又返回屋里去拿包。
俩人下了楼,直奔停车场。唐军看了下时间还差二十分八点,时间还赶趟。说不要太心急,时间足够,先送你去单位,然后我再去公司。
梅朵嗯了一声,又嘱咐道:“记得上午去找方总,我爸的事比什么事都重要。”“知道知道,不用你说我也记着呢。”
俩人刚走进停车场,一个戴墨镜装酷的小子和寡妇僵持在那里。唐军很纳闷,走到近前一看,墨镜男竟然是大郎。
这个傻b,怎么又來纠缠寡妇了?唐军气不打一处來,吼道:“你丫有完沒完?怎么这样讨人嫌?”
“沒你的事,请不要多管闲事,她是我老婆。”大郎这回说话挺硬朗。寡妇旁边还跟着小宝宝,被这场面吓得都快哭了。
一看到唐军來了,寡妇趁机从大郎的手里挣脱出來。
大郎很顽固,又一次将寡妇的手抓住。顿时,寡妇的手像是被钳子夹住一样,火辣辣的生痛。“放手,你这么这样不识好歹?”
唐军上去一把将大郎甩出去五米之远。这厮有点不服,恶狠狠的向他扑來。
唐军敏捷的闪过,对着他的猪屁股就是一脚,这厮一个嘴吭泥趴在地上。“操,就你这两下子也敢上來试招?不打残你,也得让你一个月内出不了门。”
寡妇本來是要送孩子去幼儿园,然后再去单位。不料大郎沒有走,在停车场又开始纠缠她。这给她急得,发火吧,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丢人;不发火,大郎又得寸进尺,沒完沒了。好在又遇到唐军,不然她今天又苦逼了。
大郎这厮真沒有眼力,倒在地上还要骂粗话。唐军快速走过去,并沒有像刚才踹他的肥臀,而是照他肛狠踢了一脚,估计他的肛受外力后,瞬间钻进了他的大肠里。只见这厮疼的跟杀猪般嚎叫起來。
“妈个蛋,弄不了你了?居然连我也敢骂?你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尖刀组特种兵大队出來。告诉你,赶快给我从这个小区消失,否则看见你就打你。”唐军是真发火了,因为大郎出尔反尔,沒完沒了的來招惹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