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庙出家得了。
郑成龙问企业家有多大岁数?
蒋彩蝶说看上去六十岁,实际年龄四十岁,你要再是给他一根拐杖谁都认为他就住在养老院,根本与企业家无任何瓜葛。
蒋彩蝶话音一落,电话响了,她赶忙接起电话问你是哪位?对方说我是你三舅。蒋彩蝶一下明白了,然后客气的问三舅找他有事吗?
最后三舅把他的心思说了。蒋彩蝶说我知道了,现在有点事,过后我给你去电话。
郑成龙问谁的电话?他说,“我三舅來的电话,说要买辆车差十万块钱要和我借钱。”
郑成龙一听只十万块钱,说:“自己的三舅和你张嘴你就借给的他吧。”
蒋彩蝶当时就火了,说十万块是不多,但我们家族狼多,我有五个舅舅,要都去帮也够累的,全是无底洞。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们有这样的血缘关系?”
“舅舅都沒说的,关键是这几个舅妈,都是白眼狼,即使给她们花了她们也不说我好。前些年,我老妈过六十大寿我回过一次家,请了很多客人,三舅是负责记账的,二舅妈是收银的,结果最后还是出了差错,少了五千块钱。对证半天问題还是出在二舅妈的身上,但她女人家是个泼妇,死活不承认自己贪污了钱。最后和老爸发生了争吵,她居然用恶语侮辱老爸,老爸是大家的老爸,我怎么能让别人随随便便攻击他老汉,当时我怒发冲冠直接抽了二舅妈一个嘴巴子。我下手时狠了点,连我的手指都抽得麻酥酥的。不过,她也不示弱竟然用脚踢我,最后让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地,又连踹她好几脚,直到她放声痛哭我才收敛了自己的鲁莽。”
蒋彩蝶说完露出一种负罪的表情。
郑成龙满不在乎的说:“这沒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喝多酒差点把我弟给打残了,现在他的脸上都清清楚楚能看到我为他编排的伤痕,如果要忏悔那就得去死。不过,我和弟弟的关系还走得很近,前段时间他女儿考上大学还让我去为他捧场,亲戚永远是亲戚,闹了,笑了,过后就完事,有困难时大家还得出來共同帮忙。”
蒋彩蝶望着郑成龙,她的眼眉一动一动的,仿佛被他的宽容打动,她娇滴滴的用两根手指夹了夹他的耳朵,说:“耳朵这般的大,注定你是个有福的人”
郑成龙也莫名其妙的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耳朵,然后特意和蒋彩蝶的耳朵对比了一下。
说道:“是比你的大一半,不过这不是你所羡慕的东西,如果你作为女的长了如此大的耳朵,那肯定每天会被人们吵得沸沸扬扬,再给你手里攥把钢刀,那就和孙二娘沒什么区别了。稍一不高兴就把她老公打倒在地,走到树林里麻雀被惊吓的成群往起飞,走到马路上汽车都得放慢速度,到时候我守着你睡一宿不得浑身打哆嗦,连喊姑奶奶饶命。”
“我的妈呀,男人的耳朵大就是佛相,女人的耳朵大就成了妖精,我看沒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以前我邻居家的一位大姐耳朵就很大,人家总留长发,往住一盖谁能看见?最后人家还找了个军官丈夫,据说军官就喜欢摸着她的大耳朵垂讲故事。”
郑成龙哈哈大笑,“你说的是别人,我沒见过也不认识,我说的是你自己,人的长相不同耳朵大也得具体问題具体分析,也许大耳朵长在别人的肩上就沒事,长在你的肩上就困难重重。”
“你胡说。”蒋彩蝶生气了,冲上來就抓郑成龙,他双手护住身子在床上滚了起來,嘴里连喊手下留情。
蒋彩蝶立刻住了手,郑成龙以为蒋彩蝶不再闹了,猛地坐了起來,谁知她手里握着一瓶法国香水噗的一下喷了郑成龙一脸,他双手捂住脸差一点沒睁开眼。
“你什么玩笑都敢开?把香水都喷到我的眼睛里了。”蒋彩蝶咯的乐个不停,说老公啊,我给你喷的是香水,可不是杀蚊剂。
郑成龙马上硬朗的说道,“香水怎么啦?喷到眼睛里照样受伤。”
蒋彩蝶故意用鼻子冲他嗅了嗅,说:“多香啊,给你喷点香水其实更显得你富有洒脱,你看人家老外不都喜欢喷香水吗?”
“老外都变态,我也去学吗?”郑成龙说着话在地上走了两步,顺手在茶几上抓了几粒瓜子,啪的一下从空中抛到嘴里一颗,样子很滑稽,就像个魔术师。
蒋彩蝶望着他直乐,说你不亏是演艺圈里的传奇人物,自己吃瓜子的动作都滑稽的让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