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彩蝶笑了笑,说道:“这回可让你说对了,你说哪个名人不是特别的和善,他们都知道自己获得的成功來之不易,他们一般不会骄傲,除非是那些肚子里东西不是很多的人,都喜欢装腔做事,喜欢骄傲,往往这些人,有时候最怕人们将他们忽视,故意用傲慢來抬高自己,其实,这样做并沒有增添自己的威信,而把自己变得更让人讨厌啦!”
郑成龙眨了下眼说:“真是那么回事,越是特别有钱的人越不喜欢张扬;越是特别大的官越和蔼可亲,看來这就是人的文化素质的不同表现,知识的多少完全可以衡量一个人涵养的高低!”
蒋彩蝶连住陪了一个星期的床,看着郑成龙的病情渐渐在转好,她回通北市去上班了。
回到单位还是受到了郑成龙的影响,心情不是很好,总是有一种郁闷与哀愁挂在她的脸上,唐军不知道蒋彩蝶内心里究竟有多大一个包袱,为何会把她的心情变得如此糟糕,他想得到一个结果,但蒋彩蝶不想和他去提郑成龙的事情,她知道唐军绝对不会去怜悯一个自己的情敌。
所以她觉得唐军不可能去和她一起分享痛苦,从外表看得出,她宁愿自己忍受这一切突然出现的不快。
唐军算不算个聪明人,他自己也无法定出答案,但蒋彩蝶最近所有心理反应已被他看穿,他知道她很爱郑成龙,而且那种爱已渗透到了她的皮肉之中,任何人取代不了他们之间的特殊情意,而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也只能说是嫁接在另外一棵树上的情感。
她打电话要唐军过來,是想依靠他的力量支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唐军明白她的意思,二话沒说就出现在她的身旁。
看见她一脸的难过,唐军莫名其妙的为她着急,无意识的靠在她的身旁,他还是想表达一些暧昧來温暖她此时冰冷的心。蒋彩蝶猛地抬起了头,看着唐军说:“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我的心情非常的郁闷!”
“当然可以,你和我用不着这样客气,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而为的。”然后,她什么也沒说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脆弱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胳膊。
他只是担心蒋彩蝶的身体,至于郑成龙,他在唐军的眼里根本找不到好感,因为他和他拥有同一个女人,再说的深了就是郑成龙在和他抢饭吃,而且给他的精神上也带來了极大的侮辱。
有时候特别想和蒋彩蝶见面时,她却和郑成龙在一起,那个时候是非常让人恼火的,但最终他还是沒有向郑成龙发怒的资格,怎么说人家是蒋彩蝶的真正丈夫,再说白了,就是他在和人家抢女人,所以唐军这个角色是有怒而不敢言。
也有时候,唐军对蒋彩蝶提到这方面的事,蒋彩蝶讲得很好,“你要想和我保持这种暧昧关系,就不要再管别人的事,玩不好连你也不存在了”,唐军一听,顿时惊了一跳,细想也是那么回事,最后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现在,郑成龙的突然病倒,其实就是唐军内心的快乐,当然他不能把这种喜悦表现出來,如果让蒋彩蝶说他是幸灾乐祸,反而降低他的人格。
唐军目前最想做的事是让蒋彩蝶从郑成龙的阴影中走出來,让她变得开心起來,所以他用更多的关怀想办法來安抚她,当抚摩她的后背时,他脸颊也同时触接到她的额头,慢慢的和她缠绵在一起,直到把心搞得沸沸的,才看到蒋彩蝶温热的脸上即刻有了光泽。
于是他说道:“走吧,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吗,总是这样想着替别人解忧,那是不是活得很累?”蒋彩蝶点了点头。
俩人走出小区,唐军问,“你打算去哪里散步?”“我也不知道。”蒋彩蝶不假思索地答道,唐军抬起头看了下炎热的天气,道:“我看你还是带上你的太阳伞,小心你稚嫩的皮肤遭到阳光的袭击。”
“噢,是应该带上伞。”蒋彩蝶又慌张地反回屋子。
唐军无意间又望了下天空,一个大晴天,往日那团团的白云好像都去参加玉皇大帝女儿的结婚庆典;只有太阳就像一个火盆蹲在那里不住地制造热流,而下面那些有腿的动物都不自觉地躲到阴凉的地方在放松自己。
有光着肚皮打呼噜的,也有四五个人一堆儿搓麻将的,还有的是几对情侣在打情骂俏,躺在树荫下的那对儿,男的长得五大三粗,小眼睛厚嘴唇,就见他‘啪’的一口就吸住了女子嘴。
唐军看见他们的动作都感到好笑,轻轻的摔了摔头,嘟囔一句“真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