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店老板闹腾,严重了,倒成了无理取闹。”
总之,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回到家里,接了一个电话,是唐军打来的。他说:“你那个事没希望了,因为蒋彩蝶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你那个小舅子毛病挺多,居然还有吸毒的爱好,这样的人谁敢用?”
“蒋彩蝶怎么知道我小舅子吸毒?”田四海问。“肯定是有人背后说的呗。”唐军说。
田四海差点气疯了,本来很抱希望的事,竟然眨眼成了泡影,嘟哝道:“咋就又跟吸毒扯到一起?唉,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我说过他好多回,让他戒掉毒瘾,他就是不听,这回好,直接影响到他将来的前途。”
就在此时,一声叮咚,瞬间将田四海从苦闷中惊醒。他迅速抬起头,说有人来了。妻子也愣住了,直直的朝门口望去,紧跟着又是一声叮咚,她这才起身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外人,正是弟弟小宁。
田四海顿时气得嘴都歪了,直直的怒视着小宁,真想上去抽他两嘴巴子。心想你个臭小子,你给我进来,没人管你,我来管你,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小宁一看田四海在屋里,眼睛贼溜溜的转动着,朝他冷笑一下,连屋也不进了,一把将姐姐拽到门外。
“姐姐给我点钱?我花的一分钱也没有了。”田四海妻子看着小宁的样子,是又气又心疼。
小宁嘿嘿了一声,“姐,不要再说我了,我也是没办法,以后肯定想办法把毒瘾戒掉的,快给我点钱,我现在急需要钱。”
他的话音一落,姐姐很无奈的松了一口气,进屋里去拿她的女士包,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说:”里面可能还有两万元,你先拿着花吧。“
小宁激动的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在我最困惑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巨大安慰,让我再说声谢谢姐姐。”说完,一挥手,扭头洒脱而去。
田四海妻子进了屋,田四海早想到小宁是来借钱的,问:“小宁来干吗?”“花的没钱了,向我借钱呗。”
田四海哼了一声,气的说不出话来。妻子慢条斯理的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亲弟弟,我不帮他帮谁?连亲人都不知道亲的人还能亲谁?还能和谁相处好?我这话也是冲你说的,就是看着我的面子也要帮他一把。”
“全是你把他惯坏了,这样不行的?每次一要钱你就心软,这样只能害了他。看到没有刚才唐军电话也打过来了,之所以不能提他就是因为他有吸毒前科,唉,什么也别说了,真是死狗扶不上墙。”
田四海是真想拉帮小舅子一把,但小子太不争气,毛病太多。关系拖到上面就被人家拒了,气的田四海看着小舅子就想发火。
小舅子刚走,他家又来客人了。张明德忽然来他家做客。
张明德和田四海是同学,两人一直相处很好。以前张明德在位时,没少帮助过田四海。现在张明德不行了,田四海依然没有忘记这位多年的老朋友。“明德来了,快进来。”田四海客气道。
张明德一副笑眯眯的神情,问:“田科长最近工作忙吗?”
“不算忙,领导的工作你也知道,你让它忙它就忙,不让它忙它就不忙。”田四海的话音一落,张明德哈哈大笑,回道:“有道理,这就是特权的魅力,自己说了算。”
接着,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张明德把自己来的心思告诉了田四海。
田四海正喝着水,愣了一下。马上把杯子放在桌面上,说道:“你怎么想起开煤矿?我的朋友庞大宇确实是个煤老板,但你不能跟他比,这个活可不是一般人随意涉入的,关键是风险太大,不出事没事,出了事全完,我看你还是不要这样做为好。”
让田四海这么一说,张明德立刻也没了主见,说:“不会有事吧?你瞧人家南方人经营的煤矿不是都挺好吗?出事,是因为管理不严。如果管理到位,我想不会有太大风险的。”
田四海马上快嘴道:“你跟南方老板比,不比死你?人家各个都是亿万富翁,就你和乔曼娜那点钱还能玩转煤矿吗?现在国家对开采煤矿管理的又很严,我看还是不要出这个风头好。再又说了,人的思想有时不能太任性,你忘了你过去炒股是怎么赔的?我曾经说过炒股是个多风险的活,十个人炒,九个人赔,只一个人赚还是侥幸。你可好,嘴很硬,说赔的人都是因为太贪婪,我绝对能控制住火候。最后你赚了没?每个人说的都很好,但真正投入到中间,进入状态就不由你自己,甚至都左右不了冲动。煤矿也一样,你觉得别人出事是管理上有漏洞。其实,你真正介入后,就由不得你,有些漏洞你想克服都难。比方资金问题,光设备就得投入五六千万元,就凭你们的实力,是否能周转的开?还有利益问题,赚钱还是不赚钱,不能说光为了防范,最后搞得一分钱不挣,那就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