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闹鸡瘟把她俩也传上了。俩人从小就怕打针,只要我的针一扎下去总是玩命的喊疼,最后还要埋怨我的打针技术不高。
当时给我气的,说你奶奶的,这又是何苦呢?做了好事还不让人说好。她俩一共住了二十天院,屁股被我扎的都快成筛子底,没多久我就开始厌烦这个工作。带我的老兵是个女的,她看到我工作的劲头儿不像刚来那么勤快,也开始挑我的毛病。
有天我心情不好,只从一病房打到六病房,后面的全没打。下午的时候,病人就找到医办室,问为什么今天不给他们打针?我装作不知道,猛看报纸。管我的那位兵姐姐生气了,走到我的近前说瞧你这活做得,咋就丢三落四的?赶快去给他们补上。
我这个有气,心说老子我从没被一个丫头片子指挥过,今天你吓唬我,好,我记得你。
第二天,我看见兵姐姐进了澡堂,心想这回该让你好受了,我从外面直接把热气给她断掉了。兵姐姐正洗的热乎,突然被凉水一浇,忽地就跳了起来,哆嗦两腿,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双手遮住自己,弓着身子从门缝里向外看,像是需要人帮忙。她的举动都被我悄悄看到了,心想让你跟我牛B,今天非冷冻你一回不可。
一会儿就听见她咚咚的敲门,估计是在呼叫热水,我装作没听见,悄悄溜了。我的行为也不知被什么人看到,有人背后捅了我。
兵姐姐脾气真暴差点把我吃了,说你咋这么卑鄙?简直无耻到极点,然后哭着去院长那儿告状去了。”
罗大同喝了酒是真能说,把酒场当成了他的演说场。
唐军和二小倒没有厌烦他说话,一直竖耳细听。罗大同讲了一段后,喝了口水,问:“还喜欢听我继续讲当兵时的经历吗?如果喜欢我继续讲,不喜欢我就不讲了,咱们再聊别的内容。”
二小和唐军异口同声说:“喜欢,你继续讲吧。”
接着,罗大同又开始了,说在部队医院呆的时间长了我才知道,这里的兵姐各个长得都眉清目秀,漂亮丽人。当然了,有美女的地方就招惹男人,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部队里有很多滑头滑脑的士兵撒谎说自己肚子疼,然后冒充疑难病症来这里泡病号。
一住就是好几个月,目的就是想结识这里的漂亮女兵。二病房住着一个慢性阑尾炎的小子,长得确实让人嫉妒,一米八的个子,浓眉大眼。而且还能说会道,特别会挑逗女孩子的心思。这厮好像是从一个炮团过来的,就凭着这张嘴,每天把兵姐们吸引的都跑到他那里聊天。
我当时在想你丫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泡妞的?真不愧是炮团出来的,打炮都很专业。后来发现,我的美女班长和这位炮团小子关系也不同寻常,俩人说话都敢打情骂俏。相互间,你推我一把,我摸你一下,那个热乎劲儿把我嫉妒都想杀头猪发泄一番。
这个世界上谁不喜欢美女?能整天玩转女人就是活在花丛中,一辈子都是潇潇洒洒,即使死了也风流。
一天午休时,炮团小子跑到治疗室找班长聊天。他在里面呆的时间好长啊,我都在给他俩掐着时间,俩人在里面究竟有没有越轨行为,谁也不知道。但说话声一会儿就消失了,紧着能听到一种怪怪的喘息声。
我手里拿着一个喝过的易拉罐,直接从后窗户扔了进去,然后转身就跑。慌乱中碰倒一位要去厕所的男子,我赶忙将他扶起,连说对不起。
这时炮团小子和我的女班长出来试探情况,一看是我在外面说话,问刚才是谁往治疗室里扔易拉罐?我说不知道,我刚从内科那边过来。
俩人好像从我的眼神里观察到什么,炮团小子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不想活就说话,别他妈的躲在后面做狗事。
我不服的哼了一声,心里早拜访了他八辈祖宗。后来炮团小子又吹牛时我才知道,原来他的专业就是发射导弹,我心想导弹小子可真够“捣蛋”,几天就把我的美女班长泡了。
有天我对兵姐说,你比我妈长得都好看,结果兵姐大怒,说你个混蛋儿小子,开玩笑也讲点分寸,你妈多么大了?她哪有资格和你姑奶奶比?我赶忙解释班长,你误解了,我妈真的很美,她比年轻人都漂亮,不信你看她的照片。
我打开手机让她看,谁知她看都不看,只说了句‘劣等’,然后转身而去。之后,我和女班长的关系变得更僵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