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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就当是为你打的吧。”
说完这话慕惜秋当即转身离开了帐篷,宁宛儿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她好像有些明白了,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明白。
燕京城。
客栈内。
温如言盘膝坐在床上调理着自己的内伤,季远跟季秋默默的坐在一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许久之后,温如言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季秋赶紧倒了一杯热茶端了过去,温如言接过,轻抿了一口,季远起身开口问道:“殿下,您的伤怎么样了?”
“好了五六成了吧。”
“要不再让苏白过来帮您看一下?”
温如言摇头,道:“此番已经不宜让他再次过来了,苏白也不是普通人,他的出行有时候难免会让有心人注意到。”
“殿下,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这么小心吧?为什么我感觉您自从回了燕京城,心里就一直在担忧些什么呢?”
温如言起身,季秋欲上前搀扶但却被温如言摆手打断了,温如言慢慢的渡步到窗户旁边,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怅然,只听见他喃喃自语道:“我也希望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说完这话,温如言转身来到书案旁边,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装好递给了季远,吩咐道:“将这封信送往丞相府。”
“是。”
两日后。
原本喧嚣的靖王府好像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大门紧闭,整座府邸上空都好像笼罩着一股莫名的萧条。
皇宫。
御书房内,温如玉正皱着眉头处理着手边的一大堆奏折,突然程公公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启禀陛下,谢大统领来了。”
自那日谢山被何常在带回燕京之后,温如玉虽知道谢山是被人阴了,但苦于没有证据,而且当时那么多人都在场,他根本无力申辩,温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好夺取了他黑骑营大统领一职,闲散在家。
温如玉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说道:“宣。”
不多时谢山便走了进来,程公公慢慢的退了出去并关好了御书房的房门。
“什么事?”
谢山对着温如玉一施礼,然后径直说道:“陛下,靖王府空了。”
他这话一出口温如玉顿时起身勃然色变:“空了?什么意思?”
谢山点头,闷声说道:“臣奉陛下旨意,近日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靖王府,只是从昨日开始,臣突然察觉靖王府的气氛不对,便去登门拜访了,臣跟殿下的关系一向不错,那老管家倒也没有为难,只是进去之后臣才发现靖王府仅剩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下人,那几位王妃跟那群殿下的小侍卫们都已经尽数消失不见了,随后臣这才在靖王殿下的书房之中找到了一条密道。”
“密道的尽头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小院落,有意思的是这所小院距离丞相府并不算太远,臣觉察不对今日清晨便多番打听,得知今早卯时,丞相苏大人的夫人带着家眷出了城,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回乡访亲了。”
谢山的话说完之后,温如玉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了一丝喜色,然后却又是黯然的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竟然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