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二年,旋据武陵,欲凭持黄忠之勇,图谋霸业,故问于佳。
佳曰:“方今群雄并起,天下英豪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主公势弱,且毗邻于赤壁,北有曹操,西有刘璋,东有刘备、孙权,此四人皆为不世之枭雄也。窃问,主公以何德何能,敢言称霸乎?”
旋曰:“吾见今日之势,诸侯割据,各自为战,此乃英雄适时之绝佳良机也!遂心动焉。”
佳曰:“夫霸业者,幻也,陷也。世人每他幻、他陷,尔后自幻、自陷,始不知其为幻、为陷,常也。”
旋曰:“得闻此言,旋如芒在背,汗流至踵,已幡然悔悟矣。还请先生教我。”
佳曰:“弃武陵,南下取零陵,偏安一隅,当可求一时之自保也。”
旋大喜,从之。
信口胡诌之语,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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