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就像被刺了一下,很疼。
“这里......难道不是家吗?”
喉咙仿佛被堵住,说出的话都有些沙哑,甚至没有底气。
眼前的男人只是勾了下唇,轻蔑一笑:“家?在你木晴的心里,这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住处!你都不当成家,我为什么要?”
大手捏住她的手腕,提醒她赶紧松手。“你知道的,你根本拦不住我的,”
“我不要你走。”
木晴已经泣不成声,她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顾不得夏锦年是否会暴怒,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间。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要你跟我怄气,你一吼我,我就怕。”
“我什么时候吼过你?”
怀里的女人眼泪都浸湿了他的衣襟,感受到湿热,莫名开始心疼。
明明是她先有错在先,怎么这会儿反而感觉是自己又惹了她?
“不要哭了,”
木晴抽泣的声音格外刺耳,只能松开手,改抱住她。
来到床前,拿出纸巾为她擦拭眼泪,却发现越擦,这女人哭的越厉害。
“你要是再哭,我就真的走!”
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用手抹去眼眶中的泪,鼻头酸楚的很,坐在夏锦年的腿上,然后换了下姿势,变成面对面。
“夏锦年,我们好好聊聊吧。”
这种跨坐,确定是要好好聊的节奏?
男人忍住那股冲动,表面上依旧是冷冰冰,只是放在木晴腰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不要生气了,”
以为他是动怒的表现,木晴并没放在心上。
手继续搂着他的脖子,轻咬住下唇,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我不是怕别人知道我已婚,我是怕自己粗心大意,再把戒指给弄丢,
我几乎都不带首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枚戒指,还是婚戒,对我而言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所以我就放在了我的小匣子里面,”
那个匣子对木晴的意义重大,除非是极其宝贵的东西,她才会放进去。
当年夏锦年无疑间发现的时候,里面全是她和南宫爵的合照,以及日记还有信件。
当时他恨不得给她烧了,只因为里面没有一样属于自己和她的物品。
现在木晴却说把戒指放在里面,夏锦年的心顿时就有种满足感。
“那个小匣子里还有什么?”
他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木晴的所有秘密,他也想当个倾听者,而不是每次发生了不快,这女人就找别人倾诉。
木晴摇摇头,脸颊明显羞红了许多:“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小晴?你难道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脸比那会儿还要红吗?”
“那会儿?”
夏锦年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跟前一摁,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处:
“在我身下,被我用力爱的那会儿。”
“流氓!”双腿想要从他的腿上收回去。
夏锦年察觉到后,马上按住她的膝盖。
“要去哪里?我抱你去。”
又是这种暗哑的声音,是某种预兆开始。
木晴不敢随便动,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腰间的烫,知道为什么夏锦年突然又不发火,原来是发/情了。
来到梳妆台前,给她调换了下坐姿,夏锦年坐在椅子上,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然后拉开抽屉,红色的小匣子出现在视线中。
“小晴,打开给我看看,”没错,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与自己分享。
木晴羞涩的伸出双手,拿了出来,在还没打开之前,不停的叮嘱:“打开后,你不能笑我,如果笑我,以后我就给藏起来,让你找都找不着。”
夏锦年点点头,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不笑,打开。”
木晴长叹一口气,看来是躲不过,这男人今天发那么大火,也到了让他安心的时候了。
所以心一横,从另外的那个小隔层中拿出一串钥匙,对着锁芯一拧,把匣子打开。
“夏锦年,你绝对绝对不能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