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水。
于是连忙接了句:“你的表现我也很满意呀。”
简直是明显的秀恩爱,杨昊就知道,一起吃饭,绝对会被虐的很惨,天天吃狗粮,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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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走后,木晴就立马放下了筷子,手捂住脸,一副生气的模样:
“夏锦年,吃饭的时候,干嘛提那种事。”
“哪种?”
装作听不懂的表情,“小晴?告诉我,是哪种?”
“我说,你就是故意的,这才几天,对你好一点,又开始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你怎么不继续保持你的冰山形象了?啊?”
挪动了下椅子,扣住木晴的腰,拎起来摁在双腿上。
“你知道的,我这座冰山,只有被你才能暖化,而且,你不是一直喜欢暖男?
我象征性的配合你一下,有何不可?”
“我可没让你跟我配合,这就是你的本性,又闷又搔。”
很久没有这种谈话方式,夏锦年轻笑了会儿,下巴来回磨蹭着木晴的脖颈。
“别......你该刮胡子了,扎的我好痛。”
“你帮我。”
说完,抱起她的身子就向卧室中走去。
来到浴室,木晴拿着剃须刀开始给夏锦年刮胡渣,可他并不安分,手不停的隔着那层薄衣,反复揉捻女人的细腰。
引得木晴发声抗议:“别闹,我还不熟练呢,一会儿给你脸上破了相,你可不能怪我。”
“破了相也是你男人,只要你肯收我,这张脸任凭你处置。”
“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在木晴的印象中,夏锦年一直是那种冷热交替的男人,冷的时候如同南极冰川,热起来又像非洲。
从未有过渡期,说变就变。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是爱上了他哪一点?
还有,自己又是哪一点吸引了夏锦年?
“对了,夏锦年?你说当年在军校的庆典上,你就对我一见钟情,可是你那会儿不是还有你的青梅竹马允儿吗?”
提起严允的时候,木晴从男人的眼间捕捉到一丝失落。
这种失落,让她的心突然一揪紧,看来是真的提了不该提的人。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才问的,没别的意思。”
夏锦年并没有急于辩解,而是从她的手里接过剃须刀,把胡渣清洗干净,动手洗了把脸后,才又抱住从身后抱住了这个敏/感的女人。
“如果我说当时是嫉妒南宫爵,能有一个女生对他有那般痴迷的眼神,你会不会认为我在对你说谎?”
说谎?他何时对自己说过谎?
“只要是从你嘴里说的,我都信。”
依靠在他的怀中,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除了一些事情瞒着我外,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谎,所以呢,
你说什么我都信,”
......
夜深的时候,夏锦年侧过身凝视着怀里女人的睡颜,耳边回荡着那句:“你说什么我都信。”
她眼中的坚定,还有脸上的笑容,那会儿对夏锦年来说,就像是莫大的讽刺。
想起一本书上所说:一个谎言的开始,就必须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
从头到尾,他都对木晴隐瞒了所有事实的真相,这一切都是因为怕失去。
但终有一天,这个谎言会被揭穿,到了那时,木晴是否还会这般坚信?
下午接到管家陈叔的电话,薛宇彬已经派了纪委的人前去,自己的父亲被叫去谈话,爷爷知道后大怒。
好在,欧若的账目一直都是公开化,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欧若公司跟当年的彼岸花有任何牵连。
但不敢确定,薛宇彬是否会伪造。
今时已不比往日,夏锦年怎么都没想到薛家的势力会在一夜间窜起。
薛宇彬通过选举,成为D国的总理,清正廉洁的青年才俊,看起来其实并没有不妥,就连总统都对他赞赏有加时。
夏锦年就已经猜到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也没想过,他会真的动夏家。
半年的时间,借着猎狸行动,除去了所有反对他的官员,除非那些本就清廉,实在找不出任何瑕疵的官员,其余全部被打倒。
国民只看到他的壮举,却没想过这位新任总理的最终目的。
好在,军权这一块一直掌握在总统的手里,薛宇彬无法插/手军中事务,一旦再被他钻空子,想必自己多年的计划都会成为一场空。
所以夏锦年开始思考,当初接下那个任务,到底是不是一个错?
连Y都被当成替罪羔羊,当年差点死在自己的枪下,可见幕后主使者背后的势力,绝非当年所估。
沈岸到现在都不肯露出一丝马脚,边境地带也安静了将近一年。
当年参与这次行动的官员,一个个都莫名请辞,所剩无几。
只剩下他还在坚持,却没想到整个计划变成一场无间道,内鬼是谁,都没找到。
现在倒好,夏家竟然变成下一个替罪羔羊。
薛宇恒这样一个稚嫩的新手,都开始利用薛家在传媒业的影响力,开始大肆宣扬欧若会成为下一个彼岸花,致使股票都开始动荡下跌。
夏锦年怎么也不会允许自己父亲的基业,葬送在自己手中。
为了国家,也为了他那个小家,这次说什么也要誓死一搏。
只是,到时候,木晴该怎么办?他还没听过自己的女儿叫过一声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