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下?当年如果不是我不顾你的处境,让你跟我去加拿大,你又怎么会被逼的去S市,如果你没有离开H市,又怎么可能去西川遇到夏锦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我怎么能放得下。”
木晴异常的冷静,垂眸的瞬间,睫毛抖动了一下,忍住鼻酸,继续提醒:“做人不能太自私,余小姐是无辜的,难道你南宫爵要眼睁睁的她被世人耻笑?你要将她变成第二个我?”
这一句,无疑戳中南宫爵的命脉,余末在这场争夺战中,无疑是最无辜的。
眼下,订婚宴已经进行一半,只能继续,身为男人,南宫爵不能让余末成为被耻笑的对象。
想到这里,松开手,开口说道:“小晴子,谢谢你。”
“南宫哥哥,你把我当外人对不对?难道你忘了?我可是你的妹妹。”
南宫爵望着木晴甜美的弧度,心中虽有不甘,但此刻还是选择释然。
“让我最后再抱你一下好吗?就当是最后的鼓励。”
木晴没有拒绝,点点头,主动抱住南宫爵。
到了真正分别的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真的没有痛苦,五年间的怨恨牵绊,似乎都烟消云散。
南宫爵收起失落的表情,松开木晴,像以往那样,手掌抚摸她的长发,想说的话如此多,到了这一刻,却没剩几个词汇。
“小晴子,记住,一定要幸福。”
“会的,我们都要幸福”
木晴点点头,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南宫爵走后,
木晴抹去眼角的泪水,刚抬头就看到黑暗处一丝微光照在哪里,夏锦年正低头吸着烟。
光打在他的脸上,侧脸显得格外阴魅。
他伟岸的身躯侧倚着石柱,身形修长,只见抬眸,将目光向自己这一处投来,木晴顿时慌乱,但双眼还是不怕死的与他对视。
夏锦年深邃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掐灭烟头,像瞄见猎物般,迈着箭步,朝她走来。
夏锦年在这里多久了?刚才和南宫爵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木晴不敢继续往下猜,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奈何刚开口,夏锦年惩罚式的吻就已经袭来。
“唔”
木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男人每次喜欢用嘴堵住她的语言?
尤其还是这种公众场合。
使力的握紧拳头,捶在夏锦年的胸膛,花拳绣腿对付他?
夏锦年双手抱紧木晴的腰。将她低到墙角,滚烫的舌流窜到她的檀口,势必纠缠不休。
这男人绝对是要疯了。
木晴感受到腰间——
她开始慌乱。
这男人一天要发几次情?早中晚?各三次?
想到这里的时候,夏锦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她的后背,然后一个用力,拉开拉链,手掌伸进去继续。
这种场合,他都能不顾?
手掌上的热度,几乎烫的木晴快要沉沦,她原本挥舞的手臂早已被夏锦年按到头顶。
力道大到发疼。
“停下,夏锦年你给我住手。”
一个喘息的机会木晴别开脸去,求救的喊停“这里会有其他人进来,你疯了?”
凝视住木晴羞红的脸颊,夏锦年粗重的喘气,腥红的双眸与她对视,毫不保留对她的谷欠/望。
松开手向下抚摸,突然停留在她的后背,用力的往怀中一拉,根本没打算松开。
“跟其他男人搂搂抱抱,你还指望我保持冷静?”
话落,俯身低头,张嘴咬住木晴的耳垂,沙哑难耐的声音,再次提醒:“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快就给我戴绿帽子。”
“绿帽子?”
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一个友谊的拥抱被说成这样?
“夏锦年,请你不要把我和南宫哥哥之间的关系讲的那般不堪,再说,刚才什么情景,你不也看到了?那只眼睛看到我们越轨?”
说完,又继续挣扎,试图能挣脱他的禁锢。
夏锦年眉宇间增添上不耐烦,双腿夹住木晴来回扭动的身体,咬着牙,再次给予警告:“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就不要乱动。”
木晴彻底听了话,双眼瞪的圆鼓鼓,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动了,你,你放开我把?”
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就会彻底控制不住,夏锦年松开手,放开对她的禁锢,但头还是埋入木晴的脖颈处,喷洒的呼吸,炙热。
声音带着谴责与不快:
“刚才他只是要一个拥抱,如果下次他要你的心,甚至你的身体,木晴你是不是也不会拒绝、”
口吻明显就是质问。
木晴无奈叹气,不想再跟夏锦年做争论,头靠在墙壁上,两眼微闭,开始做出回答;
“夏锦年,如果南宫爵要,我就能给,那么早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大可以都给他,根本轮不到你”
话虽犀利,但事实就是如此。
夏锦年咬紧了牙关,想起他们第一晚,木晴在身下喊出的名字,顿时怒气难忍。
双眸开始染满戾气“意思是说你以前想给的男人就是南宫爵,一直不是我?”
“不要偏离话题好不好?你明知道我话的意思,没认识你之前我跟南宫哥哥没有越轨,现在又怎么可能?”
木晴倒抽一口气,怎么感觉跟夏锦年争论到现在,倒像是跟一个吃醋男?
等等。吃醋?
夏锦年难道在吃醋?他还吃醋?自己刚离开几天,他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严允,现在却在自己面前这么专情?
想法一出来,木晴马上一个使力,趁夏锦年不备,将他推了出去。
“不要一副追根究底的态度,夏锦年,你都能跟你的初恋情人滚床单,我只不过是跟男人抱一下,你至于这么揪住不放?”
木晴话一出口,就知道收不回,看到夏锦年默认的态度,仿佛听到心房某一处破碎的声音。
嘴角微微一抿,伸手将裙子拉链拉上,稍微整理了下,抬眸与他对视上。
“我不像某人,对那方面有如此大的需求,还有,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木晴嫌脏,不过我也能理解,想必军中寂寞,在部队的时候某人想必也没少找女人,对吧?”
夏锦年握紧拳头,双眸愤怒的盯向她漠然的表情。
“木晴,谁给的你忤逆我的胆子?”
再次走近,捏住木晴的下巴,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消息,可你给我听清楚,自从八年前与允儿分手,我再没碰过其他女人,但你木晴却是一个例外。那晚如果我说并非你所听或所见,你是否信我?”
“我信不信无所谓,我们之间仅是合同关系,并且已经快到期,留着找借口的心思,好好想想下次要不要拉窗帘,免得再被拍、”
说完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