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律师上台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李言昭用她的名字办了一个公益基金,每年他都会私人捐款一千万注入里面。
消息一宣布全场哗然,晚晴继钻石,断腿事件后又一次卷入了舆论中心。
晚晴是很开心的,因为李言昭还承诺基金由她全权负责。相比之下,这份心意要比一颗只能放在保险柜里的石头要大得多。
她今晚的笑容都是真心的,不与谁攀比,没有心结疙瘩,纯粹因为感动而笑。
晚宴何时结束的晚晴都闹不清了,坐上了车嘴角还在往上翘。
李言昭捏捏她的脸:“看来是闷坏了,给你找点事做就这么开心!”
“开心开心开心死了!”晚晴扑到他怀里蹭,“整天躲在你的身后拖后腿,如今能帮到你,虽然不多,但能帮一点是一点。”
“怎么说?你是为了帮我?”李言昭问。
“当然啊,西方那些总统夫人不是都爱去做善事吗。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只想尽力帮你维护形象。或许有一天我能起到大作用!”
李言昭抱着她,两人在飞流而逝的街景中互相依偎,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温馨的时刻了。他告诉自己,要尽力帮晚晴扶持好这个基金,让千万年后世人都知道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当夜晚晴涂上了代表热情如火的烈焰红唇,主动脱了衣服,在李言昭身上留下了天花乱坠的唇印,和没有两个星期都消除不了的齿痕。
看着自己身上意乱情迷的女人,李言昭穿着粗气想去吻她,结果被一口咬住了喉结。他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他温柔可爱的小白兔上床后就会变身成一只凶猛的母狮?
“下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唔——”
把嘴巴堵上就不会啰嗦了,晚晴才不会告诉李言昭,她彻底爱上了在床上征服男人的成就感。
云消雨歇,李言昭用手指在晚晴背上轻划着,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薄薄的汗,像丝缎一样光滑。
“累吧?”李言昭笑,“让你下来还不肯,下回别逞强。”
晚晴又变回了小白兔,虚软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
“怎么不说话了?”李言昭逗她。
“……”晚晴娇羞道:“陛下想听妾身说什么?”
李言昭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捏她鼻尖:“你就可劲儿装吧,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刚才猛如狼虎的模样。”
晚晴:“陛下口说无凭,可有人证物证?”
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皇帝陛下无端升起一股被人睡了还被跑单的憋屈感。
“聂晚晴!等下朕就让你好看!”
征伐的下半场开始了,李言昭使出浑身解数来找回场子。第二天早上看到他的女人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恍然察觉自己其实是被睡了两次。
“唉!太太今天又上头条了。”
“哇,先生用太太的名字建了个慈善基金!”
“真羡慕,他们感情那么好,有些人特意爬上床都破坏不了。”
“是啊,上了床也不过是个工资高点的佣人罢了。”
……
伊莎将这些闲言闲语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她没有晚晴那样的权利,想炒谁就炒谁。前阵子连林叔都疏远她了,她留在段宅就是个大写的尴尬。
刚才林管家来告知,先生要把配给她的车收回,保镖也不能再跟着她了。并且还隐晦的提了句:来去自由,这里不养闲人。
晚晴做了好人,给她加了一级工资,也就仅此而已了。
还妄想做女主人,结果连姨太太都没得做。
伊莎再不服气也无可奈何,谁让那晚之后李言昭就再没碰过自己。她宽慰自己想说:留下来吧,虽然被人嘲笑,但说不定哪天先生又会看见自己。
就要到李言昭的生日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生日。晚晴偷偷背着他准备了一件礼物。
这天李言昭要去应酬,晚晴拿了条领带给他系上。
“今日是陛下的生辰,妾身不能陪陛下过,只能以此聊表心意。”
李言昭在镜子里照照,十分满意。
“心意而已,下回不许再做如此费神的事。”他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口里说着不许,心里却是很欢喜的。
戴着妻子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意气风发地出现在晚上的饭局上。
唐禹与他迎面走来,看到他的领带时登时就走不动路了。他激动道:“段少,你的领带哪买的?”
李言昭低头看一眼,手指在那条银线绣成的游龙身上抚过,用谁都听得出的自豪语气说:“此乃拙襟所绣。”
唐禹温润的眉眼迸射出逼人的亮光,他猛地上前,把李言昭惊的后退一步。
“不知尊夫人可愿意与我合作,将版权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