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握着晶石卡的那只手停留在押注台的上方,不停地颤抖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斗技场上空浮现的虚影数字。那几个数字代表着凌潇和那名外号夺魂手的魔魂师交战的赔率,它们正在不停地变化。哦不,准确地说,夺魂手这边的数字沒变化过,始终都是一,而凌潇那边的数字却是在不停地狂飙,直到那个数字停留在“一千”才停下。一赔一千的赔率。看來,真的沒什么人看好凌潇,几乎差不多的人都愿意押一百晶石赚一百晶石,而沒人愿意冒着失去一百晶石的危险,赚十万晶石。在他们看來,押凌潇获胜那是稳输,能赚一百晶石回來是一百晶石,无谓再去搏那虚无缥缈的十万晶石了。“还有沒有人未押注的!”裁判是个温和的中年人,看起來彬彬有礼,可谁都知道,在斗技场混,沒有一个是善茬儿,这个裁判只不过是把他的狠辣埋藏在他那温和的表面之下罢了。那少年一咬牙,眼睛直直地瞪着凌潇,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算了,赌上一把!”刷,少年飞快地在押注台上刷掉了他仅存的二十万晶石,这一次,他押凌潇获胜。“好,押注时间到了,现在,今天的黄级斗技比赛正式开始!”随着裁判一声温厚的叫喝,他的身影咻的一声立刻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李元冲心头微微一颤,看來,这个裁判的修为也不弱啊!这种修为的人只能在斗技场当一个裁判,可见这斗技场的后台老板的势力有多么强大。面对着一张既年轻又陌生的脸孔,夺魂手的眼睛本能地眯了起來,他并沒有对凌潇起任何轻视之意,因为久经斗技场的他知道,任何一个对敌人的轻视都有可能导致自己身亡。夺魂手在魔魂师地盘的许多斗技场赚过晶石,这一次來紫陌城的斗技场,是他赚晶石的最后一站,而今天,也是他最后一次比赛。只要能赚够晶石,他就能去那个散魔的洞府中上门提亲,迎娶那个散魔的漂亮女儿了。所以,这让夺魂手更加重视起來,不容许他自己有丝毫的大意。可是?平时的对手看见自己都忍不住冲过來,想要几下杀死自己,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一直站着不动,还满脸微笑地看着他,难道,他就那么有把握吗?在凌潇的注视之下,夺魂手的精神沒來由地一阵紧张,额头上冷汗直冒,不敢轻易出手。看台上的人们看着这两人一直站着不动手,忍不住开始嘘声一片:“快打,快打!”“夺魂手,你的勇猛哪里去了!”“干掉他,夺魂手!”场上大部分都是押夺魂手获胜的人,所以四处一片都是夺魂手的支持声,惹得那少年更加紧张。李元冲不冷不热地说道:“看來他说得很对,小孩子果然不能赌,输不起!”少年恶狠狠地瞪了李元冲一眼,不再吭声,继续把目光投向场上的二人,心中在暗暗祈祷着,凌潇一定要获胜。两人的僵持状态最终是被夺魂手自己打破了,他最终还是沒能忍住这种莫名的紧张,狂吼一声,双拳飞快地舞动着,夹杂着黄*色的魂力,疯狂地朝着凌潇砸去。既然是來修炼的,凌潇当然不会使用他的作弊工具,而是用本身的实力去战斗。面对着夺魂手的攻击,凌潇也是施展起浩天宗的近身格斗技,和夺魂手缠斗在一起。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认出凌潇的拳技,忍不住白眼直翻:这是哪里冒出來的怪胎,一个魔魂师竟然能够使用神魂师的拳技。要知道,强行修炼神魔属性不符合的技能,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自爆而亡。而这小子竟然使起浩天宗拳技來,竟一点儿也沒有走火的迹象,真是个怪物。不过,他们也沒再继续纠缠于凌潇到底是不是怪物,场上已经燃起的战斗气氛将他们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砰砰砰……”随着两人的拳头交接,一团团黄*色的魂力泛起波动,涟漪从他们每一次碰撞的地方散开,将四周的地面砸得尘土飞扬。凌潇和夺魂手的战斗和世俗的样,什么两个级别相同的人一出手就出绝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沒有试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就妄用绝招,绝对是一种自寻死路的做法。两人现在使用的都是最为基础的拳技,用來试探对方的实力深浅,他们知道,就算是黄级也分很多种,实力相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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