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已经活过了一世的大女人,钱程潇自然就不必和这些小男人们一般死鸭子嘴硬。毕竟,钱程潇已经莫名其妙死过一次了,别人又不能代替她莫名其妙死第二次。
如果参加临时征调,钱程潇就势必要在大庭广众面前,和其他七至十五岁的少男少女们武斗。
钱程潇如果不想泄露自己会法术,就凭她现在连走路都不会的单薄小身板儿,别说最终入选的前五名了,就算是眼前的这十名少男少女,她也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啊!
不过,如果钱程潇不参加临时征调,恐怕就要顶着“男人”的名义,被这支少年武功队的其他成员,甚至整个矬西村的男性成员们唾弃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是当一个缩头乌龟的蠢材好了,至少自身安全无虞。
钱程潇正要开口拒绝,却被何晓谦抢先代替她做出了决定。
“二老爷说了,袁长寿是唯一一个必须参加临时征调的人员,其他孩子采取自愿的原则。”何晓谦说完叹了一口气,对钱程潇有一个如此严厉的父亲,深表同情。
难怪袁长寿小小年纪,毅力就那么坚强!原来是严父出高徒啊!
看着其他少年们投来的“原来如此”的目光,钱程潇的面部一阵抽搐:“我不过是在你身上拉了一泼屎,阻拦你欺负疯丫环。你至于这么处心积虑的处处算计我吗?”
最终,这支何氏少年武功队,除了二名年幼的女孩,其他九名成员全部参加临时征调——当然,钱程潇是被迫参与的。
环境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心态。
为了尽快熟悉矬西村周围的环境,钱程潇中午让袁瑶稚当导游,带着她到村外转了一圈。
钱程潇发现,原来法术树并非只有西面的村口才有,东、南、北三个村口外面同样也各有一棵法术树。而且,每一棵法术树上面,都如西面村口一样,盘踞着大量的猛兽守护着每一枚法术果。
不过,西部村口的那棵法术树,经过钱程潇上次的扫荡之后,法术果减少了近一半,但树上盘踞的猛兽却比以前多出了整整一倍。
“奇怪!这些野兽到底为什么守着法术果,又不吃?难道是要留守给其他人吃?矬西村周围还有谁会法术?不行,我要抓紧时间把这周围的法术果全部扫荡光!如果这些法术果全部留给了未知的敌人,最终被敌人用来对付我,我不就真的成了天下第一大蠢材了吗?反正地窖也建造好了,空旷的空间还有很大,正好适合这些存放这些法术果。”
说做就做,深夜的时候,钱程潇提着二个菜筐,几乎把东部那棵法术树上的法术果一网打尽。
这叫声西击东。钱程潇才不会愚蠢到为了剩下的只有一半的法术果,去和守护西村口法术树的那二倍左右的野兽们搏斗哩!
这些野兽们真是笨!竟然用二倍的兵力去守护半棵法术树,却各用一倍的兵力去守护完整的三棵法术树。
野兽自然是不及人狡猾,尤其是好色老头何孟史。
如果钱程潇以为何孟史对她的报复就只是点名让她参加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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