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门人献祭了鲜血,唤醒了那具神坛中的尸体!
这太诡异了,而且那女尸实在让人不适,我感觉她比夏女尊还恐怖。
我呼吸都屏住了,一丝气息都不敢外泄,躲在云层中静悄悄盯着—现在也不能跑了,我怀疑只要我动一下,立刻会被那女尸发现。
神坛前,南诏门人个个垂头俯首不敢动弹,唯有南诏女举着罪己铃,口诵古老的话语,紧闭双眼,直面神坛。
她显然不敢看女尸,只敢恭敬地举着罪己铃。
凹槽中,女尸坐起,缓缓活动头颅,宛如一具僵尸。
她的黄金面具下,不知是什么样的面容,那两个黑乎乎的眼眶并没有被面具挡住,我也看不清楚她是否还有眼球。
片刻后,女尸轻柔站起,直挺挺地杵在神坛上,俯视南诏门人,最终锁定了罪己铃。
南诏女还在口诵咒语,浑身冷汗,显然吓尿了。
女尸身体一动,竟是宛如一片鹅毛般飘下,飘到了南诏女面前,继续直挺挺地站着。
我莫名汗毛倒竖,这大白天的竟然“起尸”了,内界还有这等罪孽生灵?
但天劫没有出现,说明这女尸的罪孽气收敛得很好,她就是让人发毛,但没有罪孽之气外泄。
南诏女不再吭声,也垂头俯首,双手捧着罪己铃,仿佛要供奉给女尸。
女尸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罪己铃,她的手指修长洁白,让我想起了夭夭。
这女尸跟尸邪似的。
抚摸半响,女尸僵硬抬手,将头上的皇冠摘下了,放入了南诏女的手中。
南诏女明显大喜,捧着皇冠叩拜,其余人也纷纷磕头,还口念古老的文字,有点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念完了,女尸飘起,显然要回棺了。
我若有所思,这明显是巫门的某种仪式,可以唤醒先祖。
南诏门利用罪己铃,得到了女尸的皇冠,那皇冠估计就是神女冠,意义非凡。
正想着,女尸忽地不见了。
我瞳孔一眯,心脏猛地一跳,不对!
女尸不是飘向神坛凹槽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下一刻,我惊得全身僵硬,心跳都没了。
因为女尸出现在我面前了,距离不过三寸,跟我四目相对!
她华丽高挑,一袭色彩鲜艳的华服,脸戴黄金面具,秀发高盘,黑乎乎的眼眶中有两颗眼球在转动。
仅仅一眼,我就神魂震荡,内丹停滞,痛叫着栽了下去!
下方,南诏门人大惊失色,纷纷起身拔出了弯刀。
而我直挺挺栽下,嘭地砸在了地面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坑。
我呕血不止,全身经脉发冷,有种被邪魔入侵的感觉。
太恐怖了!
女尸一眼,几乎将我废了!
我此刻一点战力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条命苟延残喘,连内丹都停止了运转,元神也晦涩,再难释放!
而高空中,那女尸漂浮下来,似乎在研究我。
我赶忙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再也不敢看她了。
“跪下跪下!”旁边,那个巫妇大叫,令所有人跪下,再次俯首磕头,不敢直视女尸。
磕头声传出老远。
我眼皮颤抖,完全不敢睁开,也不知道女尸是什么情况了。
但我感觉她离我很近,虽然没有呼吸,但冷冰冰的气在侵蚀我。
好半响,她才走了。
我依旧不敢睁眼,直到听见神坛合并的声音。
女尸回凹槽去了,神坛合上了!
我这才睁眼,一睁眼,几把弯刀抵在我脖子上,南诏女一头冷汗,呼吸急促,面纱下的脸都是惨白的。
她显然吓坏了,这会儿对我怒目而视,弯刀几乎要插进我脖子了。
我虚弱得很,嘶哑道:“我路过路过”
“你是谁?为什么在南诏皇陵?你敢窥视南诏门祭祖?”南诏女喝骂,弯刀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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