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妈妈呢?"优夜没看见罗秘书身后有其他人跟着过来,声音略微沙哑的问了一句。
罗秘书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小声道:"这个......先生和夫人在隔壁病房陪三小姐。"
优夜凉凉的看向罗秘书,"过敏的是我,她有什么事?"
"......三小姐受惊过度晕过去了。"罗秘书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明明是大女儿过敏,小女儿只是晕过去了,可是谁知道夫妻两都待在小女儿的病房,从出事到现在开始,一次都没有进病房来看过人。
优夜瞥了眼快要输完的点滴,说道:"帮我叫护士过来取针吧,我已经没事了。"
罗秘书一惊,"可是大小姐,你现在的过敏才刚刚止住而已,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啊。"
脸上的红肿?!
优夜漫不经心的眼神突然就变了,语气也下降了好几个调:"现在取针,立刻、马上。"
"可是......"
"子惜,你别任性。"好听的男音从罗秘书身后响起。
罗秘书转过头,看着那个穿着一身得体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英俊的脸上带着些责怪之色。
"夏少。"罗秘书叫了一声人后就赶紧侧开身子让出位置。
优夜眯了眯眼,关于这个人的印象浮现在脑子里。
夏泽,苏子惜上个月订下婚约的未婚夫,背后站着的是另外一家与苏老爷子的公司有合作的公司的公子爷。
这个人......
优夜微微仰着头,一双漆黑的眼眸似要望进夏泽的眼睛深处,将他整个人的心都看穿。
夏泽微微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什么时候子惜有这样的眼神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在的动了动,这让他有一种被看穿了一切小心思的感觉。
惊讶、紧张、心虚、复杂、责怪......
虽说责怪是在夏泽进来之后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才出现的情感,可是优夜却感觉不到半分带着担忧的责怪,只是纯粹的...责怪而已。
想到这儿,优夜眯了眯眼,脑子里浮现出了另一个人影来。
气氛一度僵硬,夏泽被盯得不自在极了,但是开口又会觉得很尴尬开不了口。
罗秘书看看优夜,又看看夏泽,心里无声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口打破沉寂:"大小姐,你看夏少爷在关心你,还是按照医生的话,把这组点滴挂完之后再检查一下吧。"
有了罗秘书作为台阶,夏泽也顺势走了下去:"是啊,子惜,虽然我知道你也很难受这次的生日宴办砸了,但是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伊沫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对百合花过敏,才会......"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每一次的生日宴当然也会有人送东西,小时候,苏伊沫已经懂事了,那一次也有一个人给我送了百合花,后来我过敏了,进了医院。这次以后就再也没人给我送百合花了。"优夜坐起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将后背靠在床头上,语气淡淡的说出这段话来。
罗秘书看着夏泽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
人家又不是其他家族的小姐,是大小姐的亲妹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姐姐对百合花过敏?
你这么说也太强行洗白了吧?
诶?等等,这么说三小姐是故意的?
想到平日里,苏伊沫给人纯真柔弱的形象,罗秘书的脸色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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