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奔到了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转而裹着浴袍出来。
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沐浴更衣完毕,杨思语这才重新将那被单捧了起来,然后,一点点地打开。
一层又一层,当整张床单,都被杨思语摊开铺在床上的时候,杨思语看着床单中间的一抹淡淡的红色印记,不由得呆住了。
那一抹红色印记,也许是因为被水洗过了,显得很淡,但却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显然是没法彻底清洗干净,而那红色印记,看在杨思语眼里,就像是一朵绽放开的花朵。
杨思语呆呆地凝视着红色印记,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足足半晌之后,她才一点点地伸出手去,触摸在了那抹红色印记上,似乎能够感受到上面残留下来的温度,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
她抿嘴,银牙轻咬,下嘴唇感到了一阵轻微的疼痛,但却是无法抵消心头的激荡。
“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么?那个家伙,怎么可以这样?”
“他,他怎么可能不问过我的意见就拿走了我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个混蛋禽兽!”
杨思语愤怒,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忍不住找叶凌风对质的冲动,狠狠地咬他一口。
她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却又无力地坐在了床头,再次对着那床单上的印记发呆。
“不知不觉地,就被那家伙夺走了我最珍贵的第一次,就算是杀了那家伙也不过分,但是,木已成舟,还能怎么样呢?”
“如果找那家伙对质的话,那家伙肯定是要耍赖,说是在帮我但,就算是帮我,难道就不能连先问我一句,让我有点心理准备都不可以么?”
“而且,而且他明明就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情了,为什么在那之后,却是只字不提?难道是想不负责任么?”
“哼!我明明就已经对他表白了,他却还跟我装傻,现在有了这铁证,我看他还能怎么装傻,还想怎么抵赖?”
想到这里,杨思语心头的委屈和怒火减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胜券在握一般的轻松,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期待。
“小李,给我送套衣服过来对面酒楼。”杨思语振作精神,给秘书小李打电话。
车上。
三个民工因为心虚,都是噤若寒蝉,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座,一声不吭,显得十分地局促。
叶凌风透过后视镜扫了三人一眼,随口道:“三位大兄弟,哪儿人啊?”
“呃,俺们是河北的。”
“河北啊,那咋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生活?”
“还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吃咧!”
“俺们村子祖祖辈辈都是砖瓦匠,就会盖房子咧,这不,现在城里人盖房子多,给的钱也多,就出来挣钱了么!”
“生活不容易,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
叶凌风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而道:“还有多远?”
“前头那洗脚城就是咧!”一个民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招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