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接到了佣人的电话,佣人去他的房间打扫卫生,才发现衣帽间里的衣服都被剪成了布条条。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想象着姚清晓生气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好笑,她一定被自己气疯了吧。
他的衣服剪就剪了,剪坏了再买新的就是了,反正他常年买衣服的。
凡事都讲内外有别,这件事于他自己而言是无所谓的,但是对姚清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他也不要别的,五折赔偿就好了。
于是,梁总裁吩咐司机改道,去了梁氏服装。
在快到梁氏服装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姚清晓便看到了那辆招摇的劳斯莱斯,只看那个车牌号,除了梁铭峰,不会有第二个人。
她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大周一的,不去集团开例会,跑这边来烧包。”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梁铭峰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既然做了得罪他的事情,自然早就有准备。
果不其然,姚清晓刚进办公室不到五分钟,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梁总裁有请。
姚清晓微微一笑,拿出化妆镜照了照,确保妆容整洁,口红完美,这才踩着高跟鞋去了梁铭峰的办公室。
她象征性的敲了三下门,不等里面传来声音,推门而入,一张俏丽的笑脸如清晨的芙蓉盛开着最好的颜色。
“总裁,您找我。”
梁铭峰目光深沉,表情如冰,声音严厉,“自己做错了什么知道吗?”
姚清晓轻轻摇头,嘴角的笑意不减,“请总裁指示。”
她话语客气,身体却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双臂优雅的在桌子上交叠,含笑自信的目光看着对面一身凛冽的男人。
她不就是做了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吗?只是她做到了极致而已。这就来兴师问罪了,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这从容的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一次次得罪她,她再不出手,他真以为她是一颗软柿子,任由他捏圆搓扁。
梁铭峰冷声道,“是你剪坏了我的衣服。”
姚清晓落落大方的承认,“是,是我做的。”她没有丝毫的歉意,又补了句,“身为总裁的下属,自当以总裁马首是瞻,总裁做什么,我就跟着做。”
梁铭峰目光更冷了几分,“你知道我的衣服多少钱吗?不说别的,赔钱吧。”
姚清晓伸出舌尖,轻舔嘴唇,“不好意思,我没钱。”
梁铭峰俊眸浅眯,“不好意思?我看你好意思的很,到了现在也没有一句道歉的话,你哪里不好意思了?”
姚清晓笑了笑,“总裁不要咬文嚼字嘛,‘不好意思’这四个字,有时候只是一句客套而已,总裁天天应酬,冠名堂皇的客套话一套一套的,就不要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虾米计较了。”
梁铭峰吸了一口气,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姚清晓起身,双手撑着办公桌,上半身探过去,“要不,我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