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搏赢了,看来我人品一直还是挺好的。”
“心理战术?”皇甫静道。
唐钰点了点头道:“对,可以说是心理战术吧。他们几个赌技都很历害,尤其是那个赌王,把自己藏的很深。越是藏的深,就越难知道他手里的牌。不过,我是谁?我可是唐钰,集帅气和智慧于一身,又满腔的正义和抱负。所以,就算他们把自己隐藏的再好,我也能明擦秋毫,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知道他们手里的底牌是好是坏。”
“自恋。”皇甫静轻道了一句。
唐钰没有在意,继续道:“别的我不敢确定,但是我敢确定的是,他们的底牌都不是他们想要的牌,也就是说他们的底牌全部可以忽略掉。他们三人,不可能是同花顺,不可能是铁枝,也不可能是葫芦。那就很简单了,再逆向思维,他们中最大的牌就只可能是那中山装的顺子了,我也有可能是顺子,我要是顺子,就可以压他。赌王只是两小对,而那金边眼睛是三条,很显然只要我是顺子,就能通杀。所以,我跟他们赌了。那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我不能看牌。我一旦看了牌,不管我的底牌是什么,我可能就输了一乘了。我不看牌,就会给他们一个错觉,他们看不透我,只是会觉得我是在糊赌,我也确实是在糊赌,就全赌我的运气。他们几个人都是精明鬼,比鬼还精的多,如果我看的牌。我的底牌要不是能凑成顺子,那我必输无疑啊,谁又会傻到必输无疑,还下五千万?那真是脑袋被门挤了。如果我底牌能凑成顺子,那我就还有希望赌一把。所以,他们就可以通过看我敢不敢跟,来确定我的底牌是什么,那样我根本不能通杀。”
皇甫静佩服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你到是想的面面具到,不到不错。”
“呵呵,我说过我是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嘛。”唐钰有些自恋的道,这一回皇甫静到是没有骂他自恋。唐钰的这份心情和敏锐的逻辑思绪能力,确实非常的历害,就是皇甫静也不得不佩服。赌场,就是攻于心计的。
“怪不得王母萧煜皇甫青云都对你这般客气,你的能力确实能赢得他人的尊重,在上流社会,一切只看你的个人实力,才能赢得尊重。王母这个人极为的不简单,整个北区都是在她的撑控之中,而且她爸是东北三省最大的黑老大,势力恐怕堪比当年的青帮。可以说,占据了华夏国黑-道的半壁江山吧。就连国安的人,都是长期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东北三少的地下皇帝。到是没想到,王母竟然对你这么客气。”皇甫静道。
唐钰撇嘴一笑:“人长的帅没办法,就是这么有魅力。”关于王母的来头,唐钰也知道一点,不过从皇甫静口中说出,唐钰也是更加的了解了王母背后的势力是有多么的恐怖了。好在王母在东临市,到也一直低调的很,并没有一味的打天下。不过,也有可能她在酝酿势力,只待一日要撑控东临市地下势力。不然,她好好的东北不待,非要跑到东临市来打天下。
小鱼虎哥他们想干一番大事业,王母确实是最大的阻碍,有可能早晚都得有一战。或许王母跟自己示好,也有这么一层意思。别人不知道,唐钰相信以王母的能力应该知道虎哥小鱼跟自己的关系。
“那边有山,我们去爬山吧,好久没爬过山了。”皇甫静道。
唐钰扫了一眼道:“那里明显是坟地,这大晚上的,你确定我们要去那里爬山,你不怕?”
“怕什么,这世界上又没有鬼,不就是天黑一点,有什么好怕的。怎么,你怕了?”皇甫静道。
唐钰挺了挺胸膛道:“我怎么可能会怕,我这不是担心你会怕嘛。”
“我要是害怕的话,你不应该是更喜欢吗?”皇甫静看着唐钰道。
唐钰撇子下嘴,皇甫静要是真怕的话,唐钰确实是高兴喜欢的。这个,大家都懂得。女人嘛,在害怕的时候,肯定就会寻求保护嘛,一寻求保护,那自然身体的接触少不了,可以给男人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的机会。不对,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男人便宜被女人占了。当然,相信这个男人绝对是非常自愿的。唐钰到也想,有这么一出,可是事与愿违啊,人生有时就是这么纠结。
“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你不怕鬼,那你就不怕我吗?”唐钰搓了搓手,怪笑了起来道。
皇甫静白了唐钰一眼:“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除非你不是人。”
“……好吧,走吧。”
两人没有注意的是,在他们身后百米远处的一辆黑色车里,两名白人正在监视着他们。
“猎物已经进山,这是最佳的时机,狙击手准备,所有人到位。”发完了命令,那开车男子也是对那名拿着望远镜的男子道:“我们也该活动活动了,盯了这么久才逮到的机会,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