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白伶生悠悠转醒,口渴的想喝水,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纳尼?鬼压床?!
哦不对,这酸爽的感觉,似曾相识。
“嘶……”他试着动了动,感觉腰部以下完全酸爽到没有一点点防备,嗓子眼里也火辣辣的,嗓音沙哑得很。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ooxx到一半然后从床上滚下去了吗?
枕边的唐昭宁适时的解开了他的疑惑,“还好吗?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昨晚?昨晚什么事?白伶生仔细想了想,昨晚他吃完庆功宴,就去另一家酒店接秦楷,然后呢?wtf然后呢?!
唐昭宁微微支起身子,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你昨天去接秦楷,然后就被下了药,送去了乔震的房间。”
“呵呵呵……”白伶生讪讪。
“庆幸那个人是乔震,够理智,否则换了别人看见你那副样子。”唐昭宁捏着他下巴的手陡然增加了力气,俯身凑过去亲吻他的鼻尖,“昨晚就保不定是什么结果了。”
白伶生的下巴微微吃痛,沙哑着嗓音,皱起眉,“你弄痛我了……”
唐昭宁跟他对视,白伶生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太不小心了,理亏,于是讨饶道:“我也是受害者嘛。”
唐昭宁就吃这一套,也是拿他没有办法,软化下来,伸手捋去散落在白伶生额前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低头,相贴,“我不准任何人碰你,你是我的人,懂吗?”
“我昨晚……没有被那个……怎么样吧?”白伶生弱弱的问。
“没有。”唐昭宁想起昨天白伶生的表现,心情却又忽的好转起来,微微一笑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昨天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这也忘记了?”
“可不是吗。”白伶生啥也不多说了,赶紧哄好这位爷。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最惨的是他,为啥反过来了?就算他是被下了药,那个那个是必须的,可是也不要这样折腾他吧?不是要提倡可持续发展吗?
不过现在唐大老爷估计还在气头上,白伶生还是决定秋后再算账好了。
可是这样安静的白伶生是不多见的,唐昭宁听他迟迟没动静,就问:“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又躺了一会儿,唐昭宁起来给白伶生准备吃的。说到底唐昭宁还是心疼媳妇,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饭菜,一边让没什么力气的白伶生靠着他吃饭,一边替他按摩着酸痛的部位。
白伶生吃晚饭,舒服的眯起眼窝在唐昭宁身上,一动都不想动。唐昭宁就抚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毛,过了一会儿,白伶生忽然又抬起头来,问:“那秦楷呢?后来他怎么样了?”
唐昭宁:“……”
这可疑的沉默,“你该不会把他忘了吧?”
唐昭宁:“……”
白伶生赶紧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打电话,打给秦楷,没人接。继续打给秦楷的经纪人,甚至白清水,都没人看见他。白伶生顿时也沉默了,然后唐昭宁安慰他说:“我马上派人去找,他是个成年人了,别担心。”
哥哥他昨天的状况其实跟我没差好吗?看他那个样子估计给颗糖就可以拐走了!而且他还是个明星,哦天呐,万一他在大街上裸·奔然后被人拍到了可怎么办?!
白伶生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即也顾不得休息,催促着唐昭宁赶紧派人去找。与此同时,在白伶生这边风起云涌到发展成失踪儿童案件的时候,一直在教堂那边苦心钻研挖土大计的唐清终于发回了线报。
金菊老爷:我挖到了!真的是骨头啊你妹!我勒个擦啊我监工监了一晚上没睡结果挖出来一个头盖骨吓得我魂儿都要飞掉了!为什么so*?告诉我为什么啊?!刚刚那个老修女看到骨头一声尖叫尼玛抄起扫帚就要把我毁尸灭迹啊!!!
“怎么了?”看到白伶生瞪着手机屏幕神色诡异,唐昭宁凑过来问。
白伶生抬头,“咱家小叔炸了。”
“金菊老爷?”
“呃……不要在意这个啦,哝,这个才是要紧事。”白伶生指了指‘骨头’那两个字,那里有尸骨,不论是不是被杀的,都肯定是白启礼想极力瞒下的一桩秘辛,否则他不会在自己经济窘迫的时候还出资在埋尸体的地方,建造一座教堂掩人耳目。
“打算怎么做?”白家的事情,唐昭宁觉得还是应该让白伶生自己来处理。
白伶生抓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脸色略显冰冷,片刻之后他下定了决心,“报警,但是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妈,等尘埃落定,再跟她坦白。”
“可以。”唐昭宁把他揽进怀里,不管怎么说,白启礼都是白伶生的父亲,他觉得他此刻需要这个拥抱。
白伶生反手抱住他,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绝情?”
唐昭宁不假思索的说:“不会。”
白伶生笑了,心里轻松不少。这个世间对人的约束种种,唯亲情最大,但唐昭宁不介意,白伶生也就无所谓了,他抬头亲了亲唐昭宁的嘴角,“顺便把昨晚的事情也一起解决吧。”
“好。”
昨晚的事情解决得很顺利,乔震和唐昭宁双管齐下,没花多久就查到了幕后的主使人白敬泽。白敬泽这次是纯粹是被刺激到了,然后剑走偏锋,下了一招险棋。如果他成功,那他将会掀起一阵强烈的地震,甚至波及到整个b市的上层圈子。而白伶生呢?他会成为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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