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塔形建筑物道。
“我前面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来蹲坑啊!”衡其幽幽道。
“你真恶心!不理你了!”姜如兰气恼地甩开了衡其的手道。
衡其忙一把又将她的手拽住:“阿兰,这种时候你可不能任性啊!你如果不想验证第十七条校训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你可以离开。不过你一个人能不能转出这梅花园,那就难说了!”
“那就拜托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什么蹲坑不蹲坑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拉屎……”
“哈哈,想不到咱们的‘校花’嘴里也能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啊!”衡其差点笑岔了气。
“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哼!”姜如兰一撇嘴道。
“现在离午夜两点还有几个钟头,咱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我一定要看看这个地方究竟有多邪门?”衡其道。
“现在不是叫你来看这里有多邪门不邪门!你不要忘记了咱们的正事!”姜如兰提醒衡其道。
“阿兰。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有预感,这个地方同咱们正在做的事情一定会有某种关联!如果我的预感错了,你就拧下我的脑袋当球踢!”
“你这颗猪头,我才不想踢!”
“好了,你想踢也好,不想踢也好,咱们快点藏起来吧!”衡其硬拽着姜如兰藏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午夜两点说到也就到了,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捱到三点钟的时候同样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臭小子,我看你的预感根本就是错的,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姜如兰轻声嗤道。
“你说得对,看来所谓的第十七条校训确实就是那两个疯子故意唬人的,谁要是相信疯子的话,那是真的有病!”衡其也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他想要欠起身的时候,姜如兰却突然将他的头往下一按,同时捂住了他的嘴。
只见黑暗中突然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踏着一片朦胧的雾气出现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这影子一直走到了那塔形建筑物的跟前,并踏上台阶,“叩叩叩”地捶着那生锈的铁门。
“是那个女疯子王雅娟!”衡其轻声道。
那身影果然是衡其他们七点多钟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穿风衣的女人。而按照眼镜的描述,这个穿风衣的女人应该就是他所说的王雅娟。
却说那王雅娟“叩叩叩”地将门捶了十来下后,忽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冲着四周低沉地咆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难道忘了第十七条校训么?”
“阿兰,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衡其用比蚊子还轻的声音对姜如兰说道。
“别说话!”这回姜如兰倒是表现得比衡其沉着。其实她的心跳的频率是平时的几倍。
“哈哈哈,第十七条校训,我怎么会忘记?我怎么会忘记?”就在这时,一个人哈哈狂笑着走了出来,衡其和姜如兰一看,正是那个黑衣人胡思雨。
但胡思雨就像是没看到那王雅娟一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摇摇晃晃地从塔形建筑物前走了过去。
“他驱散了我们,他让太阳永远不再升起,他让两个相爱的人从此迷失了方向……”王雅娟嘴里也开始说起了胡话,然后追寻着胡思雨而去。那举动,带着一种相当鬼蜮的氛围。
“跟过去看看!”衡其忙拉着姜如兰跟了过去。
两人跟出了十多米远,便看到了一个十分骇人的现象:只见胡、王二人围着一棵梅树疯狂地打着转,似乎被鬼撵着一样。
衡其和姜如兰都看得呆了,一种冰凉彻骨的寒意从两人的背心里直渗透出来……
忽然,不知道是谁无意中转了个向,胡、王两人由前后追逐变成了相向而行,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地碰了个正着,两人的嘴里也同时发出一声吓煞人魂魄的惨叫:“啊——鬼呀——”
衡其两人正惊诧间,忽然四周亮起了数盏手电,接着冲出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将胡、王两人都给拉住了,同时叱喝道:“二十二号、三十三号,跟我们回去!”
衡其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些白大褂一定是某精神病医院的医护人员,他们是来寻找他们跑出来了的病人!
衡其懊丧地捶着自己的脑袋:“什么第十七条校训?明明就是两个神经病的胡言乱语啊?可怜我还把它当成了真的……”
白大褂拽着那两个病人远去了,梅花园里又只剩下了衡其和姜如兰两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