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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顺着一条还没有搜索过的岔道继续前进。
“那边有一个石台。”唐军忽然叫道。
“石台上好象还坐着一个人呢。”眼睛贼尖的谢可也叫道。
“不会是僵尸吧?”众人的心又都咚咚跳了起来。
杨浩一挥手让众人都靠后,然后慢慢地走上前去……
他的脚步每往前移动一步,众人的心也跟着揪紧一下,同时目光也紧盯着那坐在石台上的人影……
那人影是背向着众人坐着,在手电筒和战术枪灯的照射下,只能依稀看出他穿着一件青布衣服,那衣服都还有些新。
杨浩走到了离那青衣人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他现在也不能确定这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因此也不敢轻贸开枪。
“老乡、老乡。”他叫了两声。
那人没一点反应。
杨浩伸出枪管,点了点他肩膀,然后打算转到正面去,看看他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没想到他的枪刚一戮到那人的肩膀,那人忽然回过头来……
老天!这不正是农民的叔公吗?
只见他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拽住杨浩的枪拼命往怀里夺,同时张开满嘴的獠牙咬向杨浩的手!杨浩其实已经看出了这个身影比较熟悉,他起先以为是胡麻子或者苦扁屎,因而并没有那种随时要开枪的警惕,怕万一不慎伤了人。等到他看清是农民的叔公时,则因巨大的惊愕而失去了暂时的判断力和自控力,拿枪的手仿佛不听使唤了一样,竟轻而易举被农民的叔公拽去了枪,并被扑倒在地!
“可司!”所有的人都骇得四肢冰凉,一齐出了惨叫,仿佛被咬的是他们,而不是杨浩。
“呯!”一声枪响,农民叔公的头歪在了一边不动弹了,左太阳穴有绿色的液体流出……
“可司!”周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推开农民叔公的尸体,把杨浩扒拉了出来。
杨浩呼呼地喘着气,右胸脯上的衣服被咬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皮肤,皮肤上分明有两个血牙印,杨浩的手里则拽着一支小手枪,枪口还在往外冒着青烟。这小手枪就是由吴小文他们带来的,衡其等人对手枪并不是看重,虽然每人也别了一支在腰里,但大都当成了摆设。
杨浩也是在万分危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过来,用右手拼命推住农民叔公的牙骨,左手拔出小手枪击碎了他的脑袋——确切地说,是打死了他颅骨内的蛊虫。
“叔公!”农民也干嚎一声扑了过来,抱住他叔公的尸体号啕大哭。
曾国文和唐军都劝他“节哀顺变”,并婉言提醒他,他的叔公早已死去,刚刚被杨浩打死的这个则是被蛊虫控制的傀儡。
农民却不管不顾,仍在兀自大哭:“叔公呀,叔侄不孝呀,害您老人家死后都不得安宁呀,呜呜呜呜……”
老实说,男人嚎哭的声音是很难听的,这主要是因为男人的声带比较厚,哭出来的声音自然也低沉浑厚,同时分贝也大,同牛叫几乎没有区别。所以世人都讨厌男人哭,故意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随便流泪会受到世人的耻笑。其实多半原因是男人的哭声太难听,世人不愿意听觉细胞受损,这才规定了男人不许哭。所以一般嚎丧也多半是女人嚎,很少有男人嚎的。
当下众人见农民嚎得难听,只得纷纷上前劝解——然而农民的牛脾气上来了,谁劝也劝不好。
这时大头忍不住摇晃着大头道:“农民,昨天在你叔公的追悼仪式上说你是‘不孝男’你不乐意,怎么现在倒自己称自己是‘不孝男’了?”
谢可笑道:“你懂什么?农民在追悼会上是谦虚,现在嘛也就用不着谦虚了。”
“我说农民你的哭声怎么这么难听?就跟一头野牛叫似的。”李诗茵也尖酸刻薄道。
农民被众人一阵嘲笑和奚落,总算止住了哭声,恨恨道:“你们这些人真没心肝……”
这时,已经休息好了的杨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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